软绵绵的女声，降了温度，变得严肃，教室里忽地安静下来。
是，他们话里没明点席姚，但字字都在暗含讽刺。
陈沪东走到教室中间，插着兜仰头看过来，“你猜我说谁？”
围观众人倒吸一口凉气——这真的是平时那个内敛温吞的席姚吗？
“不管你说的是谁，没有证据无端揣测并传播谣言，就是你的不对。”
“陈沪东，你在说谁？”
只是那个席姚已经长大了。
她一下子直起身来，冷眼看着前方几人。
如果是曾经的席姚，肯定不会有任何反应，甚至可能找个无人的地方流眼泪。
姚甚至会选择性屏蔽，但刚过了送牛奶这事儿，难免敏感。
席姚安安静静，坐着的姿势都没变，平平淡淡一句话却让气氛剑拔弩张。
他们声音很大，不怕被人听到，明显意有所指，班里有些同学下意识看向席姚这边。
可对面几个五大三粗的男生不会被轻易唬住。
乔乔在桌下握住她手，小声道，“别跟他们一般见识，反正他们也没提你名字，就当看小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