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缸,客厅,露台,无处不涉及,而在牙尖破入腺体完成终身标记的那刻,雪芽与荼靡两种信息素味道在空气中不分彼此地纠缠交融。
副官从一开始的震惊,到后来饶有兴味地看着这一幕。
再次求鱼鱼别太好学。
这是一只崭新的黑猫,被御墨带回了家,清洗得很干净。
alpha的掌控欲是天生的,白翳也不例外,凡是用上金属助肢的时候,就几乎是完全没有洮溯说话的份,只能全程被抱着狠弄。
而若是没用上金属助肢,那就是白翳对洮溯的纵容。
白翳:“”
这里的环境很好,不过是四面皆临海,除了他们就连个影子都见不着,让白翳恍然有种被围困在这里的感觉。
白翳的目光落在小黑猫身上,决定下回让它开机甲试试。
人鱼oga始终乖乖配合,发烫的鱼尾随着动作间的起伏而颤动,水滴在鳞片上反射着光,他实在禁不住时,落下的淡金色珍珠全会在事后被珍藏起来,或是被放上白翳的书桌。
几乎谁都知道,他们的元帅是位万猫嫌,没想到突然有只猫这么不按常理出牌的,简直都让人怀疑这莫不是仓鼠假扮的?但他也有些不解,小黑猫此时表露出的情绪有点像是渴求,这是想要什么?
他有思考过一个问题,既然原书的人都出现在这里,那他穿越了过来,原主教又会去到了哪里?
因为洮溯的技能进化到了顶级,白翳并没有被负面状态影响太久,据洮溯所说,“净涤”将能彻底治好他的腿伤,只是还需要足够的一段时间。
要知道,自从人鱼在语言领域获得飞跃性进步后,凡是能多说一个字,他就绝对不会少说,在闲暇时间给白翳朗读光脑信息还成了他的一大爱好。
小黑猫蹭完还不算,还毫无防备地将自己肚皮亮出来,要跟御墨的手亲昵贴贴,再这样玩了一会儿后还得寸进尺,扒着御墨的衣服就往上爬,一直到他的脖颈间紧紧挨着。
只是这持续的时间,还是太长了点。
每天要做的事也很简单,简单到一个字就能概括。
没想到反转来得很及时,很快就到了洮溯心虚到想逃的时候了。
洮溯认为在灵音世界中的那次只能勉强算是精神上的沟通,只是模拟热身,而现在务必要拿出应试般的态度来,不留退路,竭力以赴。
但洮溯已经变得不好糊弄了,会抱着他继续追问:“那白校长能不能告诉我,现在这样,就我们进行的这些,该要怎么做笔记才行?那些步骤不都是你教给我的吗,要经常预习,复习,温习,补习,练习,一样都不能遗漏。”
到了这任自己发挥的时候,洮溯总是很兴奋,很少再出现全然懵掉的情况,在这方面,他学习进步得比白翳还要快,又是一贯的直白热情,无师自通地解锁。
好吧,鱼鱼说什么就是什么。
他的溯溯什么时候会这么低调?
白翳并没有真的回到过他原先所在的世界,他当时依旧是在异度空间内,却在精神上与洮溯在由“灵音”构建出来的世界中有了交流,这将他从意识溃散的边缘给拉了回来。
他没忍住就把心里话直接问了出来,并不指望真能得到什么答案,毕竟他不懂,那元帅就更不可能懂,毕竟对方每次都能一本正经地认真踩雷。
在异度空间因失去主力量支撑而将要崩坏的最后一刻,他带着小黑猫离开,没有再回头看上一眼。
其实洮溯在之前经历二次蜕变后就有过这样的一回时期,但他的alpha不在,就只得全靠抑制剂度过。
小黑猫一下就安静了,安心享受着指尖的轻抚,没有再闹。
他们的婚礼很简单,是在海岛上进行的,蜜月地点也选在这里。
但白翳没法说这是放纵或是别的什么,他表示理解,因为人鱼oga真实的发情期来了,这跟在刚分化后特征显现时的假性症状不同。
这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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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那是为了攒人鱼的虐心值用的,但现在谁来统计一下他的虐心值?
副官已经被他们之间这种莫名的亲近与默契惊到完全说不出话来,还觉得自己有点多余,于是默默出去并带上了门。
白翳:“”
起因是,白翳最近发现洮溯去健身房去得太勤了些,而且每次睡觉时总要把他的手搭在自己的身前,像是要特意让他感受什么,被问起时,洮溯就偏过脸,还只高冷回答一个字。
甚至在一次又一次过后,他也不会就那么轻易地睡下,而是积极反思,觉得单是通过体验可能会记不住,还试图用笔在纸上画下来,毫不意外地被白翳阻止了。
经过细想,白翳终于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
外界的时间已然过去了一个星年,但总体来说并没有发生多大的改变。
没想到过了好一会儿,御墨居然开了口,“应该是在找倒刺,想要被梳毛了,但现在没有,你乖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