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元淮：“不行。”
接下来的几天，云忱嘴角就没下来过。
段元淮犹豫：“太晚了，你刚刚哭成那样，我们明天再做……”
他当着云忱的面打开了巧克力碎的包装袋，倒在蛋糕的奶油上。
云忱吃多了不想泡水，于是抽噎了一声：“你知道的，我那么小就没了尾巴，嘤。”
机甲雄狮被他嘚瑟的不堪重负，找狂风拉练去了。
是陆和斯出来了？
云忱：“……”这明明是浴球。
天亮的时候，云忱累的缴枪投降，被段元淮换了水洗干净，抱去床上休息……
这、这还能随机切换的啊。
段元淮蹭蹭云忱发丝：“想让你多出出气。开心一点了吗？”
云忱下意识以为余洲白出来了。
云忱：“？”
段元淮笑了，抱起气成一团的云忱：“前天晚上。”
段元淮：“什么？”
“我要睡觉了。”
-
被段元淮扶起来靠在他身上，一支吸管送到嘴边。
云忱被陆和斯抱去了浴缸里。
段元淮愣了一下，身子轻颤，低头深深吻了云忱。
云忱正要去捞扇贝的手一顿，轻轻嘶了一声，抬头看看段元淮，试探道：“好了？”
段元淮脱掉衣裳进了浴缸。
云忱拉住他，一脸幽怨：“撩了就走？”
云忱闭着眼，下意识地吸了几口，甜丝丝凉乎乎的，是一杯去冰的果茶。
段元淮：“好。”
偏偏段元淮正经极了：“嗯。”
云忱：“这就是止疼药？”
段元淮：“困了就睡吧，别管我。”
云忱看看他，又看看蛋糕，笑容重新回到了脸上，满意地哼了一声：“喂我。”
云忱哪里睡得着，段元淮又缠着他不放，没一会儿就怂了吧唧地开始求饶：“今天够了。”
人鱼那个位面，陆和斯砍了自己的尾巴，把自己变成听话的奴隶……
段元淮拉上窗帘，把云忱抱去床上，解了他的睡衣。
云忱：“那你怎么不说！”
云忱靠着浴缸边缘，拉长语调：“疼——”
段元淮：“尾巴还疼吗？”
云忱啊了一声，开始了自己的表演：“我记得，我之前是有尾巴的，在海里游啊游啊游。”
果然，段元淮出去了一会儿，再进来的时候手里拿了块蛋糕。
云忱正琢磨着今天骗他玩点什么花样，忽地嗅到了海鲜大餐的味道。
云忱连着吃了几天小蛋糕了，觉得可以了，况且这一桌子海鲜呢，于是挥手道：“我很好，暂时不吃药了。”
果核也被贴心的去掉了。
“求求你饶了我吧，你知道的，我从小就没了……”
吃完饭，云忱指挥着段元淮抱自己去床上。
为了骗零食，自己让系统112编了一堆有的没的给陆和斯看。
云忱话没说完，就被段元淮吻住了。
段元淮：“……”
你才是鱼！
午后本来就困，云忱吃的又多，拍拍段元淮：“可以了，到这儿吧。”
云忱昏昏醒醒的，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被抱去清洗，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放了他睡觉。
那是自己在那本人鱼饲养手册上写的原话……
不一会儿，段元淮皱眉：“你……”
云忱拨拨蓝色的泡沫：“我不是人鱼吗，你放浴球做什么。”
云忱：“够不着，进来喂。”
你睁开眼睛看清楚，我哪里像鱼啊！
段元淮认真道：“这是海盐，宝贝你是一只海里的鱼。”
尾巴。
“啪，突然游不动了。是不是有人把我的尾巴砍断了啊？”
止疼药。
但段元淮还是老样子，过来抱了云忱，让他坐在餐椅上。
云忱心软了，哼了声：“一点点吧。
云忱弯唇一笑，含糊道：“没什么，快吃吧，你多吃点，一会儿还要辛苦呢。”
段元淮声音很轻：“还想吃点什么。来一块酒心巧克力？度数别太高，最好葡萄酒。”
段元淮：“嗯。”
段元淮：“今天尾巴疼了吗？”
段元淮：“哦。”
这段话的话音落下，云忱彻底清醒过来了。
云忱脸颊一红，推开段元淮抱住枕头：“你什么时候好的！”
……
-
醒过来的时候，云忱浑身酸痛。
段元淮：“不是喜欢在浴缸吗？”
“还不愿意伺候我，糊弄我，说什么太晚了，明天再做……”
他坐在柔软的泡沫里，觉得段元淮不会真的找根针来给他注射止疼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