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可以在数年后，弥补上这一句当晚没来得及说出的话。
可时间上不允许，那晚的季烟没可能听到。
那就是相当于一开始，他就对她有好感了？
他替她消除疑惑：“我是高兴。”
季烟疑惑：“你在看什么，我很好看吗？”
这句话像是说给那晚的季烟听的。
季烟说：“我知道。”
王隽回过神，说：“不用怀疑，你很好看。”
王隽认为这是一个需要用尽她和他的一生才能回答完整的问题。
王隽笑了笑，是有些无奈的：“你开心这么重要的事，为什么我要骗你？”
王隽亲着她，格外的温柔。
他想吻她。
季烟心里喜滋滋的，嘴上却还是和他拿调子：“原来你连骗我开心都不愿意。”
季烟说：“别闹，安安和妈妈就在隔壁，小心吵到她们。”
他说：“我想吻你。”
她觉得像是做梦一样：“不是哄我开心？”
王隽亲了亲她的额头。
这话说得好。
王隽伸出手，摸住她的下巴，然后手指沿着脸颊向上，最后停在她的眉眼处。
王隽将她往前揽，勾住她的脖子，季烟彻底没有支撑地跌在他身上。
王隽说：“我有分寸。”
呼吸纠缠间，他停下来盯着她，心里想的是——
那次收到她的短信，他为什么答应她的提议。
个出乎意料的答案。
一阵缠绵后，王隽抱着她，说：“季烟，我爱你。”
他上次明明不是这么说的，时间要往后一些。
季烟喜上眉梢，无不得意：“那是，我要是不好看，那晚你能跟我回家吗？”
她才不信。
他看着她，仿佛在回想着什么。
有些出神。
那晚是他自愿和她回家。
季烟说：“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实吗？”
王隽说：“没必要。”
她不知道，她永远都不会知道，那个晚上，被她带回家的那个晚上，无数次的亲密里，他每一次都想吻她。
他嗯了声：“千真万确。”
她笑眯眯地在他下巴亲了一口，说：“你太会说话了。”
季烟反抱住他，说：“你好像有点奇怪。”
王隽微抬她的下巴，季烟看着他，眼里全是光亮，还有数不清的欢喜。
她满是惊喜：“真的？”
那么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