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乐乐也记起来了。
林玉风想起些什么，勾起杨乐乐的手。 杨乐乐不解地看向他，他说：「还记得工业大厦的工作室吗？」
今天林玉风可是费洛蒙大开，老远都能让人感到面红心跳，偏偏他旁边的杨乐乐笑得一脸正气纯净，十足一个被妖女诱惑的正道大侠。
胡子摄影师挺满意，觉得这次拍婚照的决定果然没错。
??行吧。
。
（完）
不知道拍了多久，到最后一张时，胡子摄影师终于给二人下了指令。
她笑意盈盈。
林玉风牵她的手一起回家。
林玉风倒是挺自在。 「杨乐乐，看我。」
二人看镜头，表情跟多年前，穿着校服的那张合照一样。
林玉风喉头滚动，眼神温柔。
很多人说他们林家三姐弟容貌出众。
她一直没染发，墨黑的头发盘起，映在白婚纱上，好看得让林玉风难以呼吸。
「我记得那时候你们还是学生，这一转眼都要结婚了。」胡子摄影师至今还是单身汉，透过镜头看他。 「风风，你今天自由发挥吧。」
工作室的助理和化妆师都在悄悄看这一对小情侣。
现在他们有十四厘米身高差，黑西装白婚纱，笑容青涩，端是一对璧人。
「行。」林玉风说。
杨乐乐拉开帘子。
是最简单普通的站位。
他现在已经是小有名气的摄影师，寻常不接这种小工作，这回是看在林玉风才破例。
林玉风抬头。
可是他觉得，世界上最美的女人，就是杨乐乐。
「你人如其名，是世界上最好看的男人。」杨乐乐真心实意地笑得高兴。
杨乐乐的眼睛弯弯，黝黑纯净。
给他们拍婚纱照的是当年那个胡子拉碴的摄影师。 多年过去，他的胡子不减反增，看上去又比实际年龄再大一点，说是四十岁都有人相信。
林玉风今天完全克制不到笑意，笑容快把她溺毙了，杨乐乐就感觉自己林玉风被摆动着，他说什么就做什么，一句话一个指令，只会傻笑地看向林玉风。
林玉风练习应对「说你怎样好好对我孙女」，然后杨爷爷的是「你对乐乐比她亲爹还好」。
「是。」林玉风不错眼地看她。
总之一切顺畅得出人意表。
杨乐乐的爸爸妈妈最后太忙了，甚至抽不出空来吃一顿饭。 杨乐乐那天倒没有不开心，只是跟林玉风说，以后不需要再跟他们联络了。
杨乐乐只得看向林玉风。
在摄影棚这天，林玉风很紧张，几乎是在化装师搁下化妆扫时，他就感觉到动静了。
那时杨乐乐束马尾穿校裙，那时林玉风白衬衫格子裤，二人初成情侣，笑容青涩，青春逼人。
他记忆力还挺好。
杨乐乐以为胡子摄影师会给指示，可他却是真的半点话都不再说了，连站位都没说，当下傻了。
杨乐乐这婚纱的裙摆是人鱼尾，寻常人难以驾驭，可是她腿长，从腰身到小腿的线条份外好看，这款式倒是完全把她的优点发挥出来。
「林玉风。」杨乐乐说：「玉树临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