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谨礼松开她的腰,撑在床上,捏住她的脸颊,近距离看着那张楚楚可怜的脸:“哥哥问你怎么不说话?”
徐谨礼短暂地停下动作,皱着眉灌精:“你叫我什么?”
女孩被他操得心神恍惚,快感猛烈地席卷而来,让她感到害怕:“胸!摸到胸了。”
简谨仪哭着咽了咽口水,真讨厌这种长得太好看的人,稍微给点好脸色就让人轻易消火,真可恶。
徐谨礼浅笑一声,凶悍地闷声抽插,夯实了力度贯入,性器往湿润狭窄的小穴里猛捣。
简谨仪还未完全适应,就被一阵密不透风的香气浸透,全身都软下来,呜呜叫他哥哥。
他现在一口一个哥哥,简谨仪听得捂住脸,又被他肏到不得不松开去抓被子和床单。
女孩的声音传过来,他听见了,却更凶狠地往里插,蹙眉眯着眼问她:“什么?”
徐谨礼缓慢地垂下头看她,眼中有一种难以捉摸的玩味,伏在她身上叁浅一深地操弄,拿起女孩的手按在胸膛上:“喜欢哪?”
“谨仪,刚才想和哥哥说什么?”他问完往里重重地顶一下,“说话。”
料到她娇气,但未曾想进到一半就能哭成这样。
本来就是他欺负人啊!简谨仪的手摸到了他的腹肌,好硬,她出声抱怨:“放开我,你摸着不舒服,太硬了……”
快感过于汹涌,他完全不来虚的,每一次都直插到底,反复撑开勉强适应性器的小穴,把紧咬着他的肉褶全都抻平。
徐谨礼按着她的手放在胸肌上,看见女孩像小老鼠那样悄咪咪地张望:“谨仪,摸到哥哥哪了?”
女孩眼眶通红,腿架在他腰上往下滑,肚皮起伏不止,全身浮着一层薄粉,看上去相当娇气,不免让人怜爱。
“不知道?那试试……”他吻了吻女孩的掌心,把小手放在他脖颈上,让她的手指按在喉结上向下摸。
“哥哥、慢点……求求你……好不好……”她的眼睛尽力睁开一条缝,软声求他。
拿美色勾引人,可恶,操她还撩拨她,更可恶,徐谨礼长大了怎么这么浪荡,真可恶!
徐谨礼含着笑意放轻动作,给她调整呼吸的契机。
简谨仪的腰肢被他紧握在手中,进出的节奏全凭他说了算,找不到丝毫能缓冲的余地,蜷曲着腿被干到哭泣不止,连抽噎都跟不上,字句和呼吸碎成一片。
简谨仪真的羞耻哭了,却不想他只会更禽兽地肏进来,既不会放开她的手,也不会减轻抽插的力度。
简谨仪有一
手掌之下是紧致的皮贴着坚硬的骨,他身上似乎没有一分多余的肉,摸到锁骨那时,简谨仪手指不自主地蜷缩,摸到锁骨的凹陷处,悄摸睁开了眼,看见徐谨礼歪头笑看着她,顶得她往上一颠,忍不住娇喘着叫出声。
简谨仪被他用力顶了一下,啊的一声揪住枕头,小脸在蓬松的发丝中羞耻得发红:“不要说这个。”
麻痒的感觉紧密地贴着皮肤攒动,简谨仪受不了乱蹬腿,脸埋在枕头上,泪水涟涟,被徐谨礼冷着脸扇了一屁股:“别乱动。”
她现在真的不能再听见哥哥两个字,只有她一个人知道这个哥哥的禁忌意味有多强,完全被徐谨礼拿来调教用,简谨仪真的羞愤欲死,不得已换了个称呼:“老公,你别这么说了好不好?”
简谨仪的抽噎停不下来,断断续续地说:“哥哥…慢……轻一点……”
徐谨礼感觉到了被濡湿的软肉嘬吸的压力,爽得抬起头低喘呻吟,喉结在薄薄的皮肤下性感地滚动。
徐谨礼首次插入性器做得很慢,一阵紧绷的酸胀感逐渐加深,简谨仪被插到一半就慌张地握住他的手臂:“慢、慢…慢点……胀…难受……呜呜……”
简谨仪没力气说第二遍,被干得只知道呜呜叫床摇头,没多久就洒出一汪水,将床单洇湿。
徐谨礼无奈地抚摸她的后背和大腿,直到女孩缓慢地放松下来,再往里深入,等差不多到底时他额头已有薄汗,舒了一口气。
徐谨礼拿她的小手在胸肌上左右抹动往下带,看着她脸红成小番茄:“被摸的是我,怎么像是我欺负你一样?”
徐谨礼松开她的手,握住她的膝弯,重力向小穴中插入:“不喜欢?不喜欢哥哥你为什么紧咬着不放开?”
这个坏家伙,坏东西,他肯定听见了,讨厌死了,还是和以前一样坏……简谨仪缓过来之后气得想咬他,却丝毫没力气,只好用小穴将性器咬得紧紧的。
男人的身躯在她的视线中因为这句问话变得格外清晰,简谨仪浑身的血液像是在燃烧,手掌之下带有弹性的硬实肉体让她像烫手那样往后缩起手指,她崩溃地呜咽:“你都在肏我了…为什么还这么坏……呜呜……讨厌你……”
简谨仪被他看出小心思,脸红得要爆炸,紧闭着眼睛挨操:“不知道!”
徐谨礼看着泪眼朦胧的女孩,握住她的腰肢:“哥哥?这么喜欢叫哥哥,想要被哥哥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