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笑:“刚回来那会儿看见你这么乖,和现在理直气壮的样子完全相反,难免会有点想法。”
这是一副健全的躯体,没有疤痕,没有痼疾,没有战争遗留下来的任何痕迹。
水苓没想到他是借着开玩笑说真心话自嘲,心里酸得在榨汁:“不许说这个,没有这回事。”
徐谨礼顺着她的头发,慢吞吞地吻她的额头:“知道了?”
她的虹膜外浮着一层很暗的蓝色,鬼化的迹象。
“那你怎么不和我说啊?而且你也不和我……”水苓说着说着戛然而止,咬住唇瓣,把手放在他的颈间,摸着他的下巴。
他那会儿总是被动的样子让水苓有点心痒,手在他身上摸来摸去:“爸爸你以前都不和我开玩笑的,你变了……”
一样的身体,原本就是暖白色,现在看上去比那会儿要白一点,更偏冷白。
现在时间还太早,徐谨礼揽着她重新躺下:“我要是不想你,不会第一个出来见你。”
结实健硕,皮肤下的肌肉蓄满力量感。因为规律地锻炼使得线条和曲线都很清晰,在他用力紧绷时摸上去会有点硌手,放松的时候却手感很不错。
原来他每次在她发烧时过去陪她,是在陪她度过这种时段,这和自荐枕席有什么区别?徐谨礼越想越觉得从前有太多荒唐之处。
宽阔的肩,腰没有那么窄,比例很好看。
女孩在他怀里点头,小声应了一下:“嗯。”
她的切齿反复阻碍这个吻,不够深,他越吻越向上抬起身子,不知不觉就坐起来,反过来把她压在身下。
他抹掉女孩的泪水,把她抱进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叫她:“苓苓…乖乖……醒醒……”
水苓乘机跨开腿坐到他身上去,低头看他:“哼,你还学我说话,小气鬼。”看更多好书就到:e2 96
水苓脖颈上的青痕因为鬼气颜色变得重了些,头发不知不觉缠到他的手指上,徐谨礼注意到之后捻了捻她的发丝:“这是要干什么?”
水苓泪眼朦胧中看见他,醒了之后连忙团过去,低声念道:“爸爸……”
水苓回忆起他刚来那会儿,经常和她开一些很浑的玩笑,不像是爸爸会做的事:“我还以为你和我是那样的关系,所以才说得那么……”
他现在才知道,原来那是信息素。
女孩向前倒下,往他颈间一趴像小狗一样胡乱摇头,把原本柔顺的头发蹭得乱七八糟,徐谨礼痒得发笑,揽着她的背,听见小女鬼支支吾吾地说:“你说的。陪我出去玩。”
小女鬼正在咬他的肩,弄出一个接一个吻痕:“干什么啊?”
他撩起她的裙摆向上摩挲,女孩敏感地抖了一下,徐谨礼把她的脸扳过来和她接吻,嗅到悠悠散开的桂香。
“……爸爸,你不想我吗?”她仰着脸问。
徐谨礼疑惑:“怎么会这么想?”
“……其实我没什么颜面和你坦白那些过去。”徐谨礼握住她的手腕,吻她的手心。
他那天说“爸爸比他们禽兽一点,所以你总是哭。”水苓以为契爷是什么黑社会,会对她做些很过分的事。
小女鬼似乎也知道她的切齿很危险,被深吻时频频向后躲,徐谨礼被她躲得不禁蹙眉,而后直接捏着她的脸,含吮她的唇瓣,交换彼此的呼吸和肺中的气。
被她这样看久了,徐谨礼的手从她的膝盖抚上去,轻缓地揉着她的大腿,笑问:“看完了吗?”
他的怀里很暖和,依偎在他怀里总觉得很安全。
鬼化时水苓的切齿会变得比平时要长一些,很尖,锐利到舌尖压上去就有可能被刺破,弄出血腥味。
手贴在皮肤表面似乎能感受到下面流动的血液和有力的脉息,这是鲜活的,有力的生命。
会这么叫他,多半是想起来了。
徐谨礼止不住笑意,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和她接吻,随后坐着把她抱进怀里:“那倒是实话……我确实对你不够好,让你流了太多泪。”
吻,被她倒在床上的动作中断,水苓气喘吁吁地躺在床上,小脸埋在被子里,
水苓脸一红:“是你说的啊,不怪我想歪,谁让你说得那么……禽兽什么的。”
脸颊上有一片湿意,徐谨礼睁开眼睛,此刻天还没亮,他看见水苓正在贴着他流泪。
转变得太过突然,小家伙把他摸硬了,结果现在却要出去玩,徐谨礼捂着眼睛无奈地缓了缓:不能和小女鬼讲逻辑。
抱着她等了一会儿,还硬着,他叹了一口气:“能不能帮我个忙?”
原本是水苓轻薄她的话,回来之后,被他用来和她开玩笑。
以及,女孩每次发烧,其实是灼热期。
徐谨礼笑笑:“你以为我们是什么样的关系?”
他挑眉反问:“怎么睡?”
女孩的手在他身上游走,顺着他的颈部向下滑,眼睛紧盯着这副身躯:“让我看看再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