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起花洒给她冲洗，水流冲刷过她的肩膀、手臂，最后到达双腿之间。
龚晏承在她身后坐下。
他低头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会儿，轻轻摇头，“现在不用，先把你洗干净。”
从脖子到腰腹，再到大腿内侧。动作轻柔而细致。
不知道是因为那些话，还是因为那个称呼。
“感觉恶心吗？有没有想吐？”他摩挲着她的脸颊问。
苏然停了一下，像是被他制止住了，但紧接着又伸手攀上他的肩膀，乖巧地依偎在他怀里，声音细软，“您要进来吗？”
明明是应该吐的情况，但她好像只感到兴奋。
嗯。她点头，往后靠在他胸前。
那里还有些敏感，被水流冲击时她忍不住轻颤。
龚晏承被她逗得轻笑，抬手抚摸她的脸，将她稍微推开些，目光深邃，带着些笑意：“别叫了，小东西。”
看到他进来，她动了动身子，往前挪了挪，给他让出位置。
他拿毛巾回来时，苏然正坐在浴缸里发呆。
她微微偏头埋进他怀里，亲他的脖子，偶尔伸出舌尖，像小狗似的舔，低低地哼，叫他：“爸爸，爸爸……”
苏然闭着眼，任由他动作，舒服得低哼，仿佛一只餍足的小猫咪。
这样的称呼，被她喊得像叫床。
舒服吗？他问。
她摇摇头，有点痒。
苏然摇了摇头。她爽得一塌糊涂，没有吐，也没有想吐。
他关掉花洒，拿起沐浴露挤在手上，开始帮她清洗身体。
龚晏承的手掌安抚般抚过她的小腹，不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