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鸟振翅,为禽鸟之王祝福,是凤凰府先辈创造的一种上品鼎纹,最能调和自然,是仙家双修上乘符咒,用者在jiaohe中与万物联通,极有助于参禅悟道。
“我知道怎么做了,多谢。”单守杰勉强露出份笑容,撑着桌面站起来。
“啊,轻点吧……”单守杰从神仙那得来的赏赐正发着悲鸣,但他知道,自己不能停手,这是他的珍宝。他激烈地t1an吻着荆益的唇瓣,阻止他发出更多的反抗。
单守杰放下手,一抹红光从荆益眼中钻出,在他手掌中显现。他皱着眉咳嗽几声,几乎倒在荆益怀里。
单守杰粗喘着停下了动作,他手上的绢布已变成一块纯白俗物,便被他无情地扔到地上。他望着怀中人的媚态,才堪堪动了情,将yjg从k中掏出,随手撸动两下,便听命地cha进了荆益的后x。
“你知道,你的灵力与沈礼卿有多像吗?”
荆益听后挑眉,一时间思索不出这两人的关联。单守杰好像也不期望得到什么回答,从袖口掏出一张百鸟花纹的绢布,将它放在荆益的腰间,扣着他的腰,示意这就是他新的鼎纹。
他垂眸看着男人腰间红肿皮囊上出现的各se禽鸟,随着他的喘息如活着一般飞舞,片片分明的羽毛抖动,是山野中的jg灵。单守杰看着一只雀儿从肚脐处飞到左侧rt0u,在那处略微盘旋,似要啄食,便福随心至,俯下身代替那鸟儿饱餐。他剧烈地ch0uchaa着下t,在群鸟的祝福中抱住身下的珍宝。
荆益睁开眼,看着身上疯狂ch0u动下身的男人,呜咽着承受。他大概是猜到了,单守杰在他的鼎香催促下发了情,此刻不知沉浸在哪种美妙幻梦中呢。他被男人推搡着坐起,被一双手强y地按在怀里。单守杰在珍珠岛上都不曾这般疯魔,他痴笑着将男人按在自己的yjg上,握住他的窄腰便ch0uchaa起来。
单守杰愣了愣,笑着点头,说道:“我确实累了,但很多事我不想告诉你。”
“掌门生前授予我,我想再没有人b你更合适,你失落的魂魄得到感召,一定会立刻回到你身边。”单守杰极快地介绍,他取下荆益的头冠,在散乱的发丝间流连,把他扑倒在床,细密地亲吻起来。
他曾在反复ga0cha0时听到一声苍老的低叹,在放空的大脑陷入昏睡前,在脑海里见到了g0ng云奎的残魂。那顶天立地的男人在他的识海里却是个异物,日复一日的伪装消磨着他的灵魂,直到疲惫地无法做事,他才和荆益主动见了一面。
荆益已是饱受过磨难的人,些微异物侵入的异样不能让他如何,仍旧浅笑着注视眼前人,猜测他这几年都做了什么,是受了凌骅责罚,还是修为阻塞,不能进步呢……
,在里面0索。
“我保护过你。”男人这样说,“我从亡灵手中救过你,也想请你救救我的徒弟……”
过了许久,两人仍是抱在一起,荆益退了一步,才多了说话的空间。他牵引着男人的手,将它放在腰间,说道:“你该为我更换鼎纹,与我同修才是。”
单守杰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在长久的亲吻中,他的脸庞都恢复了往日的神采,一双明媚双眼,似ai极了面前人,投s出ai意和依恋。
“啪嗒、啪嗒”那是凤凰振翅的声音,单守杰百年的人生里近乎都在勉力追求着兽王降下恩宠,垂怜他登上极乐的天堂。
男人也没有实t,即使是声音也低沉、微弱,像是病危者临终前的呢喃。
“啊,天啊,不必做什么,全cha进来吧,我要你!”荆益转头停下了这个吻,他不用低头,也知道鼎纹雕刻完成了,细密的瘙痒从后x传来,他面se绯红地渴求着,几年浸润在情ai中,来人便是如何粗暴,他只怕都能承受了。
荆益看着身上的男人,他雨点般的吻落在他的脸上,急切地抚0他的臂膀,摩挲微微凸起的纹身。他感受到那只浸润灵气的手,贴着绢布,逐渐进入他的t内。这熟悉的阵痛已使他麻木,荆益忍痛sheny1n几声,向身上人求了个吻,两人舌尖交织、津ye交汇,如刎颈鸳鸯似地缠绵。
荆益听了,无可无不可,他走近一步,俯下身在男人的嘴角亲吻,放出微弱的灵气安抚他躁动的灵气。沾染了太多火灵根,他的灵气早不如过去清凉、温润,反而b正常的火灵气更多一些粘腻。但这样的灵气,却莫名地安抚了单守杰,他配合地偏过头,与荆益接吻,将面粉唇朱的少年抱紧怀里。
荆益若有所思地盯着他看,在那人苍白的皮肤和发黑的眼圈流连,他的身t好似遍布伤痕,灵魂也在低沉地哀鸣。“你看起来不太好,师兄。”
“当然,当然,我会这么做的。”他将荆益推搡着扔到床上,他笑了起来,俯下身去摆弄男人的衣角。他解开腰带,拂开外袍和内衬,在里衣上摩挲着若隐若现的白纹,最终隔着衣物,t1an吻那一处皮r0u。单守杰呼x1变得急切,在荆益手指伸进他的头发里时,抬头与男人对视,似乎并不如何热衷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