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闷油瓶两人处在同一个屋檐下很少讲电话,我先拨了通电话过去,也不知道他会不会接。
「还没吃,就想先打电话给你。」
「小哥,生病怎麽不说呢?」我0了0他额头,还好没有发烧,但看样子也是不舒服了好几天。
一个对不好的回忆耿耿於怀的人,往往会因为某些行为触发过去的经历,而陷入内心的对话而无法从中解脱,这种难以放下的纠结好像一道看不见的枷锁,你每一次向前走,这道枷锁就会不停拉扯着,让人受困其中,反覆打转。
我感觉闷油瓶停顿了一下,才又道:「吴邪,按时吃饭。」
回到雨村之後,闷油瓶已经睡下了,胖子说原本小哥坐在沙发上等我,後来撑不住就被他劝到房间里睡了。我给他竖起一根大拇指。
後来我枕在闷油瓶颈侧,闭上眼任由他环住我的肩,不知怎麽心里冒出一句话:今夜还先醉,应烦红袖扶!
闷油瓶那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不知道是不是收讯不好,我连续喂了好几声,才听到他道:「你再说一次。」
我看了有些心疼,想亲亲他,却被他躲开了,见他有些委屈地道:「……会传染。」
我拿他没辄,闷油瓶搂住我的腰把我抱到他旁边,让我躺在他x前,安静地聆听他的心跳声,规律的节奏传递出一种安稳的依赖感,随着呼x1越加平稳,睡意逐渐袭来,迷迷糊糊之中好像听到闷油瓶在叫我。
这种场面我见多了,多半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最後都以要微信号做为结局,我连忙堆起笑脸,过去g住闷油瓶肩膀,一副憨厚的模样对其中一个主事的nv孩道:「这位姑娘,有什
我一急起来就要收拾东西回雨村,小哥拦住了我,道:「你待着别动,我去找你。」
前阵子我回杭州处理舖子的事,跑了很多关系,我人在雨村,吴山居是全权交给王盟维护,太久没接触正经经商,等事情告一段落简直把我整个人jg气都ch0u乾了。
今天喜来眠生意特别好,尖峰时段胖子忙开了,连炒好几盘菜,连我都要下去帮忙洗碗,平时我是不怎麽注意人流的,店里的人来来去去,每当有人结帐完离开,门再次打开,迎接新的顾客,形成一种不间断的流动,但是现在收银台前面却排着长长的队伍,我心中很是古怪,就放下碗筷过去了解情况。
期间小哥也是发了很多讯息给我,我看他愿意放下自尊低声下气的模样终究还是心软了,忙完一整天事情後,准备打电话给他。
我到厨房捣鼓了一下,将桔梗跟甘草放到热水中闷泡,端到房间里,闷油瓶原本在床上熟睡,听见我进来就睁开了眼睛,我把手里的杯子端给他,他伸手接过,浏海长长的盖在脸上,看上去很似乖巧。
「吴邪。」
我稀里糊涂地应了一声,疑惑地抬头看向他,只见他眼睛深邃而黑亮,望着我道:「还想吃j吗?」
我这次决定只身回来,闷油瓶起初是不太乐意的,他虽然嘴上不提,态度表现得很明显,晚上做那档事的时候表现得特别懒散,把我气得眉毛都歪了,他却一副泰山崩於前而se不变的模样,我气不打一处来,隔天二话不说直接搭了大清早五点多飞机到杭州。
「白切j。」
我一靠过去,就看到几个穿着奇怪衣服的nv孩子围着闷油瓶,吱吱喳喳地询问附近的旅游景点,语调中透露着兴奋和期待,闷油瓶指向她们手上的旅游手册,平静地用手势b划出方向。
电话很快被接起来,闷油瓶声音听起来像刚睡醒,我心说他什麽时候那麽早睡了?平时这个时间不都和胖子在客厅看电视。
「我说我想吃你j。」我冷冷地道。
闷油瓶虽然没有明说,但答案已经不言而喻,难怪他这几天行动b平时缓慢,我还以为是喜来眠店休放多了导致的,以为他在跟我置气,看来是我错怪他了。
两人变得轻柔而急促的呼x1,我们亲了许久才分开,亲得我思维都有点晕忽忽了。
我叫他先去弄点蜂蜜水喝,人在生病都会特别脆弱,这点在以前的闷油瓶上是t现不出来,现在他竟然学会和我胡闹了,我只怕他是病得不轻,赶紧上网订机票,一路狂奔去机场。
「我一个人不知道吃什麽好,小哥给点意见吧?」我靠在贵妃椅上,柔软的椅子包覆着身t,疲惫的四肢逐渐放松下来。
我听了就笑,自己ai吃还安利上我了呢,於是故意招惹他道:「可是我想吃别的j。」
对面嗯了一声,反问我道:「你呢?」
当然我不会告诉闷油瓶这些,往事他都知道,至於他怎麽知道的,那就是另话了。
对面沉默了一会儿,听到闷油瓶闷声咳嗽了两声,我才惊觉不对劲:「你怎麽了?感冒了?」
我心想这可不在斗里我可不会听你的。叫他一个病人少废话,我这边事情处理完了还留着g麻,他竟然回我想吃楼外楼的西湖醋鱼,他真的是吃错药了!
「小哥,吃饱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