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热的吻一直向下,雪白平坦的腹部是他留下的湿痕。他掐着我的大腿根分得更开,抬高我的臀,了空眼中的渴望黏稠得化为实质,倘若我瞧上一眼便会害怕的跑开,因为此时的他看上去与往日床榻间的军师大人别无二致。
但了空是温柔的,哪怕他恨不能将我的血肉吞吃入腹,他埋下头,温柔甚至虔诚的含住我早已被他的手玩弄得敏感充血的花唇。
我只见他红唇张张合合,大脑乱成浆糊听不清他说了什么。可我的身体分明是很舒服的,以至于当他的手揉捏我乳肉时,另一只手按住我身下敏感的小珍珠时,我只是浑身战栗,脚趾蜷缩,却没有半点抗拒之意。
那一瞬间,脑中炸开无数的细碎的空白碎片,我夹住他的头在他唇舌之下痉挛高潮到潮喷。
他是温柔的,虽然舔咬的动作明显越来越急迫却让我感觉很舒服,我忍不住抱住了他的头,不知何时张开的腿此时也勾缠在他腰后。
了空猝不及防被喷了一脸,他闭上眼深深呼吸,好香。果然花蜜才是最香甜的。
“啊……”乳尖被含住,我忍不住轻喘。了空满脸迷醉的埋在我胸口,含住乳尖又舔又咬,“好香,小菩萨,你好香啊!
他抹了一把脸上的水,鼻尖顶了顶前端挺立的小珍珠,含住花唇津津有味的吃起来,舌头钻入细缝,沿着比口腔温度更热更紧致的腔道内壁舔吻。
钻入我的口中再度索取。
那样赤裸的充满侵略性的眼神,如果野兽盯住自己的猎物般。
我觉得在梦中,定是今夜月神下凡施梦于我。
“小菩萨,舒服吗?”他问我,“小僧知道个法子,能让小菩萨更舒服,小菩萨可愿意与小僧共赴云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