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应在转过身前以手背擦擦嘴唇。
脑杓,让他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嘴唇像画歪的线条。
相对而立的沉默有点过久了,阿默sisi咬着唇,像没事人般开始推车。
在冬应那麽尴尬时去笑他好像很没道义,反正阿默也不确定心中涌上的是笑劲。
因为阿默曾大言不惭号称自己是植物通、因为冬应是星舰上长大的孩子??当然不知道哪些植物能吃、哪些不能吃,只能依样画胡芦。
草汁染得那嘴唇上紫了一块??真不该啊。
阿默一路上都分心,不是去欣赏黑发男人的背影,就是四处张望去看有没有漂亮的花。
在阿默快要遗忘的时候,又再狠狠踩他一脚,提醒冬应长得多合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