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姜怀玉转身离开的后,岑茉轻轻地,像只害羞的仓鼠般问吴泉:“好听吗?”
歌吗?」
吴泉和岑茉都有些惊讶,岑茉甚至瞪大了眼睛。姜怀玉意识到自己的失礼,但依旧坚持。
姜怀玉的黑眸被眼睑遮了一半,叹了口气。她只是不想再听见自己的声音。
姜怀玉写完,把笔
她想到岑茉的一切表现,心中泛起猜想。
「墙上的画有名字吗?」
「能换吗?」
她现在需要得到肯定,而她知道吴泉会的。
岑茉不知道自己哪儿来的勇气,或许出于对偶像的维护吧,她小声地问,更像是反驳:“不好听吗?”吴泉看着自己的闺蜜,她少有这种时刻。
岑茉太羡慕这种自信地理直气壮地表达自我想法的人了,她或许一辈子也做不到了。
——等等。
她的声音太软了,又轻,闽南口音让她的语气词听上去像是一只蹦蹦跳跳的小鸟。姜怀玉猜她认为现在是她和吴泉的双人对话时间,所以岑茉现在放开了很多:“我还给她写过信呢!”
岑茉耷拉着脑袋,短发遮了半边脸,姜怀玉看不清她面上的表情,但能够听出来她立刻换了别的音乐。
她收到过一个有社交恐惧症姑娘的信,好几封,她实在感动,钻研了许久做了一期相关节目。
离开时姜怀玉在吧台抽了白纸,又拿了只笔,写到。
听出她语气里的仓皇无措,吴泉轻轻揉乱她的头发,真挚地说:“很好听。”
姜怀玉一边偷听一边想起过去。从北市带回来的小盒子里存放了好多张陌生人的来信。她从不回信,但会在节目里做出间接性的回复。
岑茉喜悦了起来,“对啊,像大海噢。我好喜欢啊。”
「我不想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