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彤的眼泪收了一些,店员小姐们连连夸赞他们金童玉女看着登对,然后在方馥浓的授意下,暂时先离开了。
“撕烂那些贱货的嘴!”薛彤脾气不小,从滕云那儿得来的不痛快怎么也得找人撒了,又问,“咱们可是话不投机,政见不同,你来找我,到底干什么?”
“这话我没必要跟你说 !”薛彤像受惊了的刺猬一样蜷起来,只以扎人的尖刺对人,“你走!我没话跟你说!”
方馥浓说出自己的目的前,反倒问对方,“你是不是抓住了滕云什么把柄,他才愿意同你结婚?”
“我先谢谢你。”方馥浓看上去要走人,忽然又掉头说,“我的身材跟滕云差不多,真的不用我代替他来试礼服?”
“名单我有,回公司就整理完给你。”薛彤虽有自己的小心思,但对于一直照顾自己的小叔子,也不至于做得太绝。
刚上身的大红色礼服坐地大哭,劝都劝不起来。
“不是。”方馥浓摇摇头,“我只是想来问你要一份全国所有代理商与经销商的明细资料,你也知道觅雅最近的状况不太好,代理商大会可能是挽回局面最后的机会。”
“公司就那么大,传话的人比你想的还多。”
方馥浓恰好这个时候走进来,他叫薛彤“honey”,还跟店员解释自己来晚了。
眼妆都防水,泪水完全收干后就没留下多少痕迹,薛彤摆出冷淡的表情问:“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薛彤默许,方馥浓也就让店员小姐取来了同款的新郎服。比起矫情地躲进换衣间,公关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