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情况不一样了。
任冠行不解的看向她,急切的问:“他现在谁都不记得,咋就成好事了?”
“他现在等同于白纸一张,可塑性极强。”苟小小转动着无名指上的戒环,下垂的目光中悠然一片伤痛,“现在是他学习能力最强的时候。要不你趁着这个时候,让他留学去吧。”
“那你……”任冠行担心的是苟小小这边能不能接受跟任良离别。
“他连你们都不认识了,咋可能认识我呢。”接着,她又幽幽道,“让我去刺激他,也不见得是好事。他现在这个状态,对他来说,说不定是一件好事呢……”
苟小小的提议,又他重燃起了这个想法。
他曾经确有将任良送出国深造的打算,可一想到自己就这么一个儿子,放任他去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心里实在舍不得。而且那时候,他觉得自己的儿子觉悟不够高,又担心他在国外胡来……
任冠行考虑了一阵,最终决定先将任良留院观察几天。
“我俩的缘分还没到。”
如果他的记忆没有恢复的征兆,任冠行再把他送出国去。
苟小小轻轻笑了笑。
这一别,时间可不短。
他这不是主意,是心存侥幸。
!说不定他看见你,就一下想起所有事了!”
在跟随这个自称是他老子的尽管离开安丰乡时,任良坐在车上透过车窗茫然的看着向后掠过的景色。
留院观察的这几天,任良见到了许多人,独独没有见到那天让他心动的那个人。
任冠行愣住了。
如果任良这个失忆症是暂时性的,等他恢复记忆后,八成是不愿意一个人远走他乡的。
他刚跟她求婚,就发生了这样的事。
算起来,她和任良认识的时间也不短了。
既然这事是苟小小提出来的,她就做好了这方面的觉悟和心理准备。
这只能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