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晋鞅记忆中,很少受到这样的待遇,他看着这些低眉顺眼小心翼翼的下人,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
随后他们在别馆中待了一月有余,除了每日有先生来为他们授课以外,皇帝并没有召见他们。
他松开腰间的玉佩,面色彻底冷了下来。
不知道走了多久,马车外有女子说笑声传进来,他模模糊糊听到李家司马家之类的言语。
他们又在别
“公子,别馆里没有今年的新茶,请您担待。”别馆的管事见晋鞅喝了茶,一脸面无表情的模样,以为他是对茶叶不满,忙作揖请罪,又说明原因。
最后马车停在了别馆,晋鞅住进院子后,听别馆里的下人提起,此处主要用来招待国外的使臣以及各地进京的藩王。
“无碍。”他微微摇头,没有多话。
但是晋鞅心里清楚,早在几年前瑞王就为晋良请封了世子,所以皇帝过继晋良为子的可能并不大。
晋鞅的二弟与瑞王府的庶子坐不住,便整日都勾肩搭背的出门玩,剩下的三弟躲在院子里不出门,这便让晋鞅与瑞王世子晋良显得出众起来。
管事松了一口气,退下后还暗暗感慨,这位诚王府的嫡长子可真有气势,听说他外祖家是司马氏一族,难怪能教养出这样的公子。
现在他们这五个藩王的儿子住在这里,甚至其中一人将来会成为帝王,所以别馆的下人不敢慢待,在他们这些藩王子嗣面前,莫不是客气又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