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说他下面有女人的那个东西!你们可别往外说!”
我只敢低头吃饭掩饰内心的震撼。那他光滑的皮肤若说是雌激素的作用也不是没有道理,纤长的睫毛,小巧的唇珠……回想起那人在我手下任我乖巧摆弄的模样,我竟感觉下身有抬头的趋势。也顾不得别人会怎么看我,我深呼吸了好几次,才稍稍平静下来。
“我还听说呀,他和他那个开小灵通店的弟弟早就搞在一起了……”
中的一环。但是拿人钱财,也只能听话办事。我本来就是专门负责陈姐商业活动造型的,给她画起来也算得心应手,一个小时就解决了战斗。
“jack……”我猛然惊醒,才意识到自己竟然梦见了新郎,梦里他面色潮红,眉头微蹙,似是痛苦又似是欢愉,一只手伸进我的裤子,在我的xx上轻柔的滑动。裤裆凉飕飕的,我低头一看,妈的,梦遗了。我又想起婚礼上那几个人的话。
“什么意思?他是gay?”
“卧槽,真的假的!不过我真觉得他有点娘们唧唧的,哪个大男人穿西装还穿掐腰的啊!”
一个月前,我终于接到了陈姐的电话,他们度完蜜月回来了。电话里,她让我带上团队去给她的“丈夫”定制几套出席商业活动的造型。我终于可以和高启强再见面了。
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没有再接到陈姐的电话,倒是有一次陈泰让我上门给他定做衣服,我才知道陈书婷和高启强去度蜜月了。在给陈泰量体时,我的思绪又飘到了高启强身上。度蜜月……如果他真的是双性人,他们能过夫妻生活吗?陈泰的身量和上次量的并没有太大出入,我恭维了两句他保养得当,他扯了下嘴角,让管家给我拿了一盒干柠檬片带走。“这是我那女婿亲手做的,你也尝尝。”陈泰正在给茶宠淋茶水,那只大金蟾被他昂贵的茶叶滋养的眼睛更红了,我竟觉得女婿这个词从这老东西嘴里蹦出来有一种说不出的怪异。
婚礼在草坪上举行,陈泰年纪大了,皮肉松垮,摇摇欲坠的挂在脸上。他坐在上方,眯起眼睛看着携手而来的新婚夫妇。我只能说这是我吃过最忙碌的一餐宴席,眼睛和耳朵各忙各的,和我同桌的是婚庆公司的员工,因坐的远离正在宣誓的夫妇二人,他们说话的音量也不再吝啬。
婚礼结束后,我回到工作室,脑子里仍然是他的一颦一笑。跟助理说今天可以下班了,小姑娘收拾了东西就欢快的离开了。我走上二楼,这里有张小床,是我平时加班时小憩的地方。今天三点就起床了,困得我一头栽倒床上睡得不省人事。
助理将落地衣架推进来的声响惊动了他,他的眼神立刻恢复清明,站起身微笑着和我打招呼,只是这次我觉得他笑得更像商场里的导购,单纯扯动嘴角维持一个得体的笑容罢了。我点头应下,回头瞪了一眼助理。助理吐吐舌头,躲在了衣架后面假装整理衣服。他起身朝我走来,目光打量着一排衣服,左边是按照之前他留下的尺寸制定的西装,右边一些布料少得可怜的衣服则是为那些女孩准备的。他的目光倒是长久停留在右边,久到让我以为这些是他要穿上身的。怕他尴尬,我正要开口解释这些暴露的衣服不是为他准备的,话还没说出口,会客室的大门又被
许是看见我的异样,旁边人也不再大声的谈论了,而是小声交谈起来,说着说着就发出两声淫笑,我也能大致猜出他们再说什么了。我的目光已经有些离不开这个男人了。高启强。我轻轻咀嚼着这个名字。
我推开白金瀚高级会客室的大门,只见高启强一人躺在椅子上假寐。他瘦了。婚礼那天他神采飞扬,举手投足间时绅士风范和新婚羞涩。现在他窝在宽大的老板椅上,双唇紧抿,眉头微蹙,衬衫扣子解开两颗,露出白皙的脖颈,银链子在灯光下折射出细碎的光芒。度蜜月很辛苦吗?我又想起那天婚礼上听见的诨话,想起那个淫靡的梦境,嘴里泛起干柠檬片的酸涩,眼睛难以从他的胸口上移开。
我手一抖,夹起的一颗丸子滚落到地上。抬起头,正好能看见新郎的弟弟坐在第一排观礼,带着无框眼镜的男人竟然在咬手指甲,目光死死盯着站在台上幸福宣誓的新郎。若说他们两个人搞在一起了,这倒也挺像……
“明天你来白金瀚吧,给老高设计设计。我这边还有几个女孩,你也帮忙设计几身打扮,小女孩年轻爱漂亮。”撂下这句话陈姐便挂了电话。
据陈姐所说,她这位新婚丈夫虽然已经接手了白金瀚,进入了建工集团,但始终没能更上一层楼。陈泰的养女程程近日也要出狱了,他们不得不结束蜜月赶回京海再次登上争权夺利的大舞台。在此之前,也需要准备些参加正宴的礼服充充门面,我心下了然。至于陈姐提到的那几个女孩,我更加明了她的意思。夜总会的公主也分三六九等,高级的公主服务高级的客人,吃穿打扮马虎不得,不然大客户一摸满身糙手的蕾丝岂不扫兴?左不过是给女孩们试穿些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衣服,再给陈姐掌掌眼,也算不得什么辛苦活。
“什么呀,我听说他之前就卖我朋友的二哥的发小亲口说的呀!说他不是一般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