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被发现的话一点事都不会有。”朽木露琪亚抱着手臂很自信地说,“而且我们除了工作上的合作之外,根本什么关系也没有,他不应该这么担心。”
“你知道你的语气听起来,很像是拐卖犯吧。”
“要我来说,恐怕糟糕的不止是现世,”听后,中介商神情愈发诡异,只不过并没有打算和她深入这个话题,而是话锋一转,“朽木小姐,虽然我很愿意收留你,不过我这里已经没有空余的地方。”
“我说过别再让我见到你,浦原喜助。”开门的女生语气凶悍,然而等她的目光掠过捂着鼻子吃痛的浦原喜助,和朽木露琪亚的目光撞了个正巧时,情绪就像是被戳破的泡沫,消失得无影无踪。
而找他做生意的人是黑崎一护班上新来的转校生,朽木露琪亚。
捂着脸弓着背的浦原喜助也顾不得疼,趁对方走神的间隙,已经闪身挡在门旁,阻止她关上门。朽木露琪亚站在浦原喜助身后一动不动,直觉告诉她保持沉默要比开口来得安全。
电梯抵达楼顶,中介商轻车熟路地拐到了一扇暗红色的大门前,按了几次门铃,又反复敲了几次门,好一会儿过去也没人响应。
游子有些着急,“不在这里吃饭吗?”
没等她想明白,就听到身边的中介商扯起嗓子拉长声音,用极其肉麻地语气喊道:“玉绪酱,开门嘛,玉绪酱——”刚喊两句,大门就被猝不及防地推开,精准地砸在了他的脸上。
拧紧的眉毛又慢慢松开,站起身准备离开,她今天来黑崎家摆放的目的是为了告诉两姐妹自己家装修的事情要先搁置,话说完也就准备离开,“没什么,就是突然想起来我家里还有些事情,今天就先聊到这里吧,下次再见。”
“不用了,他也很忙。”朝仓玉绪几乎是不给她们回应的机会,说完就往门外走。等夏梨和游子急匆匆地把黑崎一护从楼上挖下来时,她人已经消失在门口。
在同一时间的空座町内,一位神秘中介商迎来了他事业生涯里第一份兼职——住宿中介。
和黑崎一护打过交道的朽木露琪亚带着满腹疑问,小心翼翼地在沙发上坐下。对比起进门开始就一副不拿自己当外人的浦原喜助,她看起来更尴尬。
“她已经走了吗?”黑崎一护这才大梦初醒一般,追出门外。
“太失礼了,朽木小姐,我目前可是正当盛年的黄金单身汉,”中介商摇着头背着手带着她往里面走,“而且这里不是我的资产。”两个人被关进电梯后,他才低声嘱咐她,“还有提前说明,等会儿不管看见谁都不要乱说话,明白吗?”
“我去喊哥哥。”
“我的直觉不恋爱也很敏感,刚刚我怀疑有人跟踪我。”
“快到你地盘的时候那股怪异的感觉就消失了,最近也听班上的女生说过有那种奇怪的大叔会跟踪搭讪女子高中生,很危险。”朽木露琪亚一脸不高兴,“你们现世的治安这么糟糕的吗?”
得知对方被黑崎一护拒绝提供住宿后,这位中介商摸着下巴认真的思索,用一副颇为理解的态度说:“原来是这样,这也不能够怪黑崎君,这种事情搞不好被发现了会引发一点恋爱危机。”
那种被拐卖的氛围越来越强。
中介商神秘莫测地说:“别担心这些嘛,跟我来就好。”
“要喝些什么。”语气说不上多坏,但绝对不是欢迎的态度。
朽木露琪亚半信半疑地跟着他上路,两人兜兜转转到了一幢灰白色的公寓大楼前,森严冷峻的外观看起来就有种价值不菲的距离感。她毫不犹豫地质疑中介商,“先说好,我可给不起这里的房租。”
“诶,这可不是钱就可以解决的问题。”
“钱够多就行吧。”
中介商拿扇子挡住脸,“有人跟踪你?”
张望一番,道路上空无一人。
“哥哥,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夏梨恨铁不成钢地推了他一把。
“不了,家里的事——”她又抬头看了一眼,脸色明显阴沉了不少,“有些紧急,我需要尽快处理。”
朽木露琪亚狐疑地去看他,又去看门铃旁边的门牌——朝仓。
“不要用这么阴暗的想法揣测我,”中介商一本正经地说,“我可是打算给您提供一个地址,你在那肯定能够有一个免费且舒适的卧室。”
朽木露琪亚:“不会是那种不可以让太太知道的不动产吧?”
“说了免费就是免费,绝对不让你多出一分钱。”中介商没在意她的目光,只是神神秘秘地和门卫说了两句,门卫盯着他,两个人交头接耳了几句被放行。
四目相对,双双愣在了原地。
三个人在门口僵持了半分钟,最后朝仓玉绪还是让他们进了家门。
“说吧,要给多少钱。”朽木露琪亚翻了个白眼。
“话也不能这么说,恋爱中的女生可是很直觉敏感的。”
她觉得有点眼熟,但一时间想不起来在哪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