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他有他的道,葛洪亦是有自己的道。葛洪若是入了他的道,被所谓礼法教养什么的拘着束着,估计早就一头撞死在树桩子上再重新投胎去了。再不济就是如诗中所云,人生在世不称意,明朝散发弄扁舟。
只是眼下如何帮他交配,难不成遂了他的意找个小倌来?
张口闭口找个小倌,甚至用春药威胁翳部首座的人就是如他所见,放浪形骸,随心所欲,不顾世俗,甚至敢与天下人为敌。
肯定是不行的,张仲景马上否定了这个想法,传出去明天又要被阁中的那些看不惯他的人参上一本。他虽无意阁中争斗,但也十分清楚自己这性子惹得众人不喜,隐鸢阁除了那几位不问世事的仙人,明里暗里给他使绊子的人多的是。甚至连眼前这位在浴桶里扑腾喊着他名字要求与他做世间最亲密之事的仙人恐怕也是其中的一员。
葛洪被汹涌的情欲折磨,而自己的小手却满足不了自己,不免哼唧起来,好在医者仁心的翳部首座看不下去,接手了这一切,毕竟……兔子也不会无缘无故假孕,本就是他的责任。
葛洪浑身都在发烫,奶子涨得发疼,下体也痒得出奇,两只手又揉奶又揉穴,差点忙不过来。
张仲景的目光顺着他手上的动作看向了兔子不同寻常的下体,阴唇包裹不住受刺激胀起来的阴蒂,下面的穴口也被刺激着颤颤巍巍的吐出一大泡黏腻的水液,沾湿了葱白的手指,顺着腿缝流到床铺上。
除了这些,张仲景虽烦扰葛洪无缘无故招惹他,但还是不免担忧起来,这只成仙的兔子,难道是怀孕了?
小小的乳儿也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奶,像口泉水似的,源源不断地流出来奶白清透的甜水,根本不需要用力去吸,被舌头包裹住的奶尖就本能地流出奶水来。他只得匆忙咽下去,不然不消片刻又流得一塌糊涂。
……
翳部首座虽不精通妇科,但为了治病救人难免接触过不少。眼下说是为了解决葛洪的假孕产奶才出此下策,心里还是泛起来不少旖旎心思。或许真被迷上了,张仲景实在不愿细想。
这个人啊,又在为自己找补。
诊完脉的张仲景舒了一口气,万幸没有怀孕,那就是后者了。
这场畸形的性爱,终究不是君心似我心。
真不愧是兔子,张仲景抚了抚葛洪的兔耳状的发髻小声感慨。
或许是被他那双红宝石般的眼眸蛊惑了,张仲景无奈地想,却嗅到空气中微甜的奶香味,身上除了沾上了黏腻的精液竟还有葛洪胸口溢出的乳汁,蹭在他胸口上湿滑一片。嘶,如此脏污淫乱,他只想赶紧擦洗一番。
偏偏这个兔子平时眼睛滴溜溜地转算计着人,这会儿倒像是傻的,一点没有察觉自己身体的异样,明明白色的乳汁顺着奶尖滴下把腰腹都淋湿了,还在欲求不满地乱蹭……
但此刻,这些事他便不再多想。
他轻轻拨开葛洪胸上的手,俯身含住了还在往外溢乳的奶尖。香香软软,还泛着甜丝丝的奶香。
葛洪被吸着乳舒爽得不行,水声和吞咽声伴着快感充斥着他的大脑,转而露出一个餍足的笑来,细嫩的双臂紧紧抱住怀中的人,吻了吻他浅金色的发顶。
也容不得他细想,眼前的人攀着他哼哼唧唧,说太难受了上面好胀下面好痒,让他动作快点。
张仲景皱眉,这是在哪学的淫言乱语,葛君起码是仙人,私下里如此放荡的吗,上一次做得激烈被肏得呜呜咽咽的也未曾说过这种话,或许……是假孕搞的。
末了,张首座说服自己,有意无意给自己找了许多借口,终于决定当这个所谓小倌狠狠地肏一顿发情的骚浪兔子。
“啊呀呀,张首座好像一只吃奶的猫啊,告诉小仙好吃吗?小仙虽然是兔子,但还是地把比自己身量小的人拥在怀里,以下身深深相嵌的姿势抱着他肏干,再将下身的性器抵到穴道深处,看着他只能把全身的重量都挂在自己身上,双腿夹着他的腰,流着口涎
可是阁中收治的病患乃至医书并无先例,怀孕的话还是配一副药打掉吧,毕竟上次葛洪那个傻徒弟在阁主那里告发的事简直不堪回首;若是雌性兔子会假孕情况的话,那还好说,只不过要给兔子配种,免得这娇滴滴还比旁人多长一样器官的仙人患了别的病,不然他就永无宁日了。
其实葛洪身下的那一小片床榻早就被他下体流出的水沁了个七七八八,湿了一片,两人身上也黏腻得厉害,张仲景皱眉,这澡算是白洗了。
张仲景这个人,又一次以己度人替葛洪找补。
搓洗干净后的葛洪浑身泛着粉被带到了床上,辅以绸缎似的头发遮了大半张脸,显得娇娇柔柔,如果他没有一边揉着自己略微涨起来的奶子一边喊着让张仲景吃他的奶,把肉棒插进他的小穴之类的话就更像了。
虽然现在似乎也没什么安静日子,他不过是为了自己心中的道才忍着这些事情。不过眼下出了意外,处男开荤想吃又觉得应该克制自己,肏了人哪怕是这人是葛洪,他也想着应该如何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