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面对格瑞，至少现在不想，所以他转头问褚冥漾。
而金对他的提问还顾左右而言他！
金犯了难。
是在战乱之前就遇到的吗？
「你们什麽时候认识的？」
「你到底要我说什麽嘛？」金躲在褚冥漾背後，si都不肯看格瑞，嚷道，「就说了是以前认识的嘛。」
「金！」格瑞声se俱厉，「你到底知不知道情况？」冰牙中已经有流言指向金为背叛者了，不管是金的间谍身份、泰那罗恩的态度还是安莉洁的占卜，全都对金非常不利。
「金，解释。」格瑞简短地说，「看来这里暂时不会有追兵，把握时间。」
「两位，乌鹫说这里还有别人。」褚冥漾打断了两人的争吵，化为乌鸦的小y影在他肩膀蹭着他脸颊，「不如先去探路吧？我自己都不晓得这是哪里……」
「解释什麽啊？」金苦着一张脸，「你才要解释呢，你应该在冰牙皇g0ng的，怎麽跑到最前线了！」
「拿亚的那张脸。」金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漾漾，你还是喜欢亚的，对吧？」
「是吗？」格瑞挑眉，「你六岁时，我也常去妖师那里，所以，金，你其实是妖师血缘者？」
「金！」
「什麽啊。」褚冥漾没好气，都过十年了，他连对方长什麽样子都快想不起来了。
这里是十年前，颠倒一切的起始之地啊。
「我知道啦……但这真的不是一个好时机。」金说，探头出来对格瑞抱歉地笑了笑，「我发誓我绝对不会背叛你的。」
为了招待jg灵，凡斯还特地清出一个适合jg灵待着的空间，毕竟妖师原先所居住的地方黑暗气息太浓了。
话又说回来了，哪个黑暗种族可以使用光之力啊？
「你在说什麽啊。」褚冥漾莫名其妙，他们三人可是一起认识的，格瑞不记得金却记得他，这也太诡异了。
「咦？」褚冥漾有些困惑，格瑞认得他，却不记得跟金什麽时候认识？
「我也不知道啊。」褚冥漾说，「你知道这里是哪里吗？」
「谁要听你说这个！」格瑞相当生气，他从不怀疑金，他只是想把金从被怀疑的漩涡中拉出来，金却彷佛认为他怀疑他。
「那麽，第一个问题。」格瑞这次明显绝对不会让金蒙混过关，「你们两人是在什麽时候，什麽情况下认识的？」
以前他们可是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
也不算是说谎，他们本来就住同一村，是亚那带着格瑞、安莉洁跟飒弥亚来拜访时认识的。
金被看得头皮发麻，乾脆往褚冥漾的身後躲了躲，格瑞的眼神骤然变得凌厉。
「我就是跟我姊姊路过打酱油的！」金嚷道，不过没什麽说服力，在格瑞面前，他不想拿间谍那套来应付，也因此格外心虚。
不过不等他说出更多，他的胳膊就被金给拧了，明显要他不要多说。
「小时候嘛，不重要啦。」金笑嘻嘻地说，像是一点也不在意格瑞的警惕，「漾漾没问题的，我可以保证。」
「哈啾！」金打了一个大喷嚏，「你怎麽传到这里来了？」
「就说了我不知道啊。」褚冥漾无奈道，「你认得这是哪里？」
「呃……我六岁的时候，金他来我家玩。」褚冥漾只好改口胡诌。
格瑞不说话，冷酷地盯着金。
「你不知道？」金有些诧异。
偏偏这举动更加证实了金与褚冥漾是旧识。
格瑞的记忆作为代价已经被窜改，褚冥漾根本不记得，那他这个唯一的知情人到底该不该说？
金才睁开眼睛，就发现格瑞黑着一张脸看他，而褚冥漾一脸无辜。
「你拿什麽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