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平视前方,g起唇角,心平气和地说:「当然有差别,除了他之外,其他的男人我都觉得恶心,也没办法想像自己跟其他同x发生亲密关系。只有小哥,除了他之外都不行。」
我瞟了一眼小花,续道:「当你遇上那个人的时候,你就会了解了纵使全天下都告诉你这是错的,纵使你的理智一直尝试着要阻止你,但是当他碰触你,或是抱住你的那一刻,你就是栽了。没有理由,也回不了头。就是如此。」
「我不是同x恋。」我说。用眼神制止了yu开口反驳的小花,再次强调:「我不是同x恋,只是小哥刚好是男的罢了。」
注:关於解雨臣的乱入请见狂花之乱
他自是听出我在揶揄他,也学我拱手道:「哪里哪里!为了帮小三爷排忧解难,这只是基本款。」
「花儿爷真够本事!佩服佩服!」我官腔官调地朝他拱了拱手。
他收回手指,双手抱x,笃定地点了点头。
他深深看了我一眼,突然道:「其实我真的愿意委屈一点,跟你在一起。你要不要考虑考虑,别再执着於那小哥了。」
有人唤我的名字,我的心神一时之间拉不回来,仅双眼空洞地朝声音的来源望去—
我望向他,他的凤眼里也像住着星星,闪闪发光。
其实我不知道其实我没有真正问过他,他想过的生活是什麽?我一直以为他是因为我需要他,所以才一直留在我身边,现在他的族人更需要他,我理所当然应该要放手。
小花已经走出了缆车站,他一手抱着笔电,一手朝我g了g手指。
「我之前就是自认为在帮助你作应该做的事,结果怎样,你应该也印象深刻,不是吗?」
可是也许闷油瓶不同他会发现和族人会合之後的生活,才是他想过的吧?
小花耸耸肩,不以为意地说:「我们上来之後,我就让人摆了个缆车停驶的公告了。」
我机械式地迈开步伐,朝他走去,心里的拉锯战仍在进行着,惴惴难安。
「好多了吗?」他的声音融在夜se里,宁谧又温柔,给我一种安心的力量。
我们俩站了起来,就在要跨出车厢时,小花慢条斯理地说:
「吴邪!」
他一眼。「就说别这样形容他。」真是讲不听。
我说:「有些时候,你想做的事,跟你应该做的事,并不一定是同一件。如果我真的是为他好,替他设想,我应该帮助他作应该做的事,不是吗?」
山顶上的风很大,落叶在我脚边打着旋,正似我凌乱不堪,千回百转的思绪。
小花不发一语,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缆车就在此时到达了目的地。
我是真觉得好多了,也开始注意起周遭的事物,这才发现观景台上只有我们两人,而方才我们一路走来,好像也只看到寥寥数人。
小花搂着我,轻轻摇了摇我的肩。
还来这话题?我翻了个白眼。
我朝他笑了笑,用力呼出一口气。
小花沉默了好一会儿,也许是在思考该如何回答。最後,他拍拍我的肩,说:「至少你的出发点是为了他好。作都作了,就别再想了,人总是该往前看,是吧。」
小花撇撇唇,满脸不以为然。「有什麽差别。」
我缓缓说着,一面用眼角瞄着小花,
我开口,像在问他,也像在自言自语:「我是不是作错了?」
我深x1了一口气,夜晚独有的清洌空气让我逐渐冷静了下来,原本纠结在一起的心情也逐渐放松。
我笑着白他一眼,心中却是满满的感动。
「总之就是,」他手指一伸,b着我。「在我看来,你自以为是的毛病又发作,连问也没问过小哥,擅自替他作了决定,我已经可以想像他抓狂的样子了。」
小花摆摆手,似乎不想在这点上与我争辩。
他说着说着,手臂往前一伸,我被动地顺着他的手势往前看,这才发现我们俩不知何时已走到观景台,天se渐晚,整个城市灯火通明,宛如脚下的星空,很是壮观。
山顶的风挟带着青草气味刮过我的脸颊,我呆站在车厢外好半晌,挤不出一句话反驳他。
没想到解家在这里的势力也是不小,在这种官方景点ga0这招也行。
但会不会闷油瓶其实不想要我放手呢?
「好多了。」我说。
「今晚上山的人怎麽忒少?」我有些疑惑地问。
我愣住。
我欠他的人情,真是感觉怎麽还也还不完。
是啊…我不也是拒绝被人导向正途,只一味地往岔路走吗?
我先是惊讶地望向他,然後不可思议地笑了。
话说这不是热门景点吗?
我想我的脸se一定很难看,小花露出一种理解的神se,0了0我的头,然後搭着我的肩往前走。
我白他一眼,心里始终觉得我没做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