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亮的凤眼缓缓瞪大,解雨臣先是一脸震惊,然後便是一阵狂笑。
电话那头传来jg彩的国骂,解雨臣将电话拿远了点,但还是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我松开了紧咬着的衣角,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我简直被这种不断直线上冲的情慾浪cha0给打得头昏眼花,闷油瓶似乎也开始按捺不住,他嘴一张咬住我的肩头,我耳边传来他压抑的低喘和我自己如雷的心跳声。
一身家居服的男子盘腿坐在羊毛地毯上,侧着头,夹着无线电话,手里把玩着一个卡其se腰包。
我sisi地咬着衣角,眼泪与口水全都渗进了衣料中我想我现在看起来一定十足狼狈,但是在逐渐叠加起来的快感浪cha0之下,我已经顾不得那麽多了。
我的手无意识地往後伸,g住了他的颈子,扭着腰开始迎合他的节奏
「好,知道了。怎麽?游乐园好玩吗?那天下午下了好大的雨,你不会是淋雨淋出病来的吧……噢,不是就好……嗯?什麽?你说什麽厕?……公……公厕?」
就在我感觉到後x一阵阵规律地ch0u搐,自己又即将到达ga0cha0之际,我听得外头有人说了一句:
「什麽?问我g嘛……噢噢,对了,我是要跟你说,你的一个腰包落在我家了。卡其se的,小小的随身包……对对……怎麽给你?寄给你?好啊,给我地址。」
然後是一阵逐渐接近的脚步声。
我在心里大叫:放开放开!要是他们听到了什麽怎麽办?!我不想在游乐园里头因为什麽妨害社会善良风俗被逮捕啊!!我们吴家可丢不起这种大脸!!
天哪…在这种状况之下,我竟还能感受到快感,难道我也被变态同化了吗?
电话那头似乎说了几个字,男子英挺的剑眉拢了起来。
「别管了,趁现在雨停了赶快再去排队吧!」
公厕又恢复原本的寂静,而我心头一松,腰际一麻,瞬间一gu浊ye自分身激s而出,同时另一gu强而有力的热流喷s至我的肠壁。
我开始挣扎起来,推着闷油瓶的手臂要他放开我。
「他强迫你?少来!你铁定半推半就吧……你别吼,否则等下咳得更厉害……等等等等……所以你发烧该不会是因为……」解雨臣笑得岔了气。「sh身做过头了吧!哇哈哈哈!……喂喂……吴邪!吴邪!」
「你们有没有听到什麽声音?」
「哪有什麽声音?有其他人吗?」另一个人如是说,另外一阵足音接近—我眼前一黑,差点没昏过去。
「喂,是我。」珠圆玉润的男中音,连自介也省下,料准对方知道他是谁。
我不断摇着头,眼泪和汗水四下散落後x随着我的意志不断收紧,想阻挡侵略者,但却是徒劳无功,反而似乎撩起了闷油瓶的征服yu,进出得更为有劲
「说的也是,走吧走吧!」
禁不起玩笑的家伙竟然挂他电话。
解雨臣放下免持话筒,笑意还挂在唇边,身後突然一抹带笑的嗓音响起:「你跟谁讲电话这麽开心?」
我不管了!我想s!好想s!
即将ga0cha0却y生生被打断是一种痛不yu生的t验,但是即将被人发现的慌乱与紧张感却y是覆盖了这一切—
「好好好……你别生气、别激动,等下咳得肺都出来了又说我害的。」语气虽然仍然吊儿郎当,眉宇间的忧心却是骗不了人。
他对着电话那头嚷道:「我c!你、你说你们在公厕?!你有没有ga0错!那是游乐园,不是宾馆耶!」
肩上的疼痛、门外的脚步声、跌gu的紧张感彷佛突然都离我好遥远,除了闷油瓶和那种即将要sjg的酸麻感之外,我什麽都感受不到。
我c!!
我摀住嘴的手臂无力地垂下,幸好仅剩的一丝理智让我及时地咬住了被掀起的t恤下摆,以阻止自己出声。
内脏都顶穿的方法,也能玩得我yu仙yi…
要糟好爽好爽太爽了我一面承受着他的撞击,一面意识模糊地想。
我手脚并用地挣扎着,但是闷油瓶用双手将我牢牢固定在他怀中—我个一米八堂堂男子汉被他折起双腿,像只洋娃娃般搂着,下身更是完全不顾外界的g扰,继续凶猛地耸动着。
「你声音怎麽啦?发烧?娘的我怎麽不知你身t弱j成这样……」男子—解雨臣惊奇地嗤笑出声,电话那头不知回了什麽,他的嘻笑又转成了安抚:
我在心中哀叹,但是却无力抑止被撩起的慾望,尤其在怕被人发现的紧张感之下,我的後x缩得紧紧的,闷油瓶每次进出,带来的快感都是翻倍。
电话那头说了一串,解雨臣随手拿过桌上的便条纸书写着。
他不要做人我还要做人啊啊啊!救命啊!!!
「……」
解雨臣这一惊可不小—他几乎是从地毯上跳了起来,转过身,沙发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个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