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油瓶点点头,简洁地回道:「我知道。」然後拉着我,在众人的目送
小花向我眨了眨那双媚意横生的凤眼,说:「自然是帮你啊!小哥直接就在这麽多双眼睛的见证下帮你正名了,多好啊!你担心的那些事全都不存在啦!你既可以留在他身边,他又不需要在族人和你之间两难,不是吗?」
闷油瓶看着小花,突然笑了起来。他的笑淡淡的,但确确实实是g起了唇角。
我看着闷油瓶,心里计算着:以他一句话会用上的字数来说,要回答这问题实在困难。
我动了动唇,还没有回应,小花就在我身後哼哼两声:「不好意思,张族长,虽然小三爷退隐了,但他可是我们九门有头有脸的人物。我们两家井水不犯河水,你凭什麽要他跟你一道回去?」
「谢谢。」闷油瓶说。
「小哥,张家是你的根,而我,毕竟只是个外人。现在你的族人对於你们族的未来有许多规划,他们不能没有你。你之前为了任务使命,在外飘荡也够久了,是时候落叶归根了。」
「呜!」唇上熟悉的触感让我瞪大了眼。放大的瞳孔中倒映着他俊逸的脸,眼角余光中,张海客等张家众人亦瞠目结舌,从跪姿变成瘫软貌。
我凌厉的眼刀瞬间扫向小花。
小花的脸se有一瞬间变得很复杂,但随即又恢复了他那潇洒的笑。他摆了摆手。
他突如其来的力道让我失去了平衡,我跌跌撞撞地往前摔,撞上了闷油瓶,然後他的脸凑过来,封住了我的唇。
在我还恍神中,闷油瓶已经在张海客面前站定,张海客俐落地自地上一跃而起,唤了一声:「族长」
小花和闷油瓶交换了一个我不甚了解的眼神,闷油瓶微微颔首,继续走向那一票跪着的张家人。
果然,张海客在我身後唤:「族长!」
语毕,他抓着我,穿行过那些张家人,也穿过那些为数众多的黑头车。
等!为什麽不过是一眨眼的时间,事情完全走向一个匪夷所思的发展,而且我说过要当什麽族长夫人吗?
方才还叫我不要阵前倒戈的人呢?现在说这话是什麽意思?
我眨眨眼,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幻听。
他的威胁让我定了定神,我在心中苦笑。
我才正要发难,便听得小花说:「你这麽说也有道理。」
所以这不是做梦?我跟他真的可以这样继续在一起?
闷油瓶扫视了一下眼前的张家人,淡淡地开口:「我跟吴邪,这趟只是来旅行的。往後会再择日造访,後会有期。」
我隐隐听到身後小花的口哨声,但此时我无暇去理会,心中只浮现三个字:他疯啦!!!
我一愣,还来不及分析这些似是而非的言论,闷油瓶拽着我,往张海客走去。走了几步,他突然又停下,转身看向小花。
我愣住了,我相信小花也愣住了,导致闷油瓶突然伸手抓住我的手臂,用力一扯时,小花竟松了手—
小花嘻嘻笑着,朗声道:「张家的叔叔伯伯们你们可都亲眼见着了,是你们家族长霸王y上弓,现在生米煮成熟饭,照辈份算起来,我们小三爷就是你们族长夫人了!以後你们言行可得注意点!」
「解雨臣!」我气急败坏地大吼出声,奋力地转着手臂想挣开闷油瓶的箝制。「你到底帮谁啊?!」
闷油瓶眼也不眨一下,他看着我,淡淡地说:「你必须跟我一道回张家。」
我对目前为止发生的一切都有一种如梦似幻的不真实感:闷油瓶在张家人面前公开的出柜,小花难得对他的友善我恍恍惚惚地被闷油瓶拉着走,捏了捏自己的脸—鲜明的痛觉让我皱起了眉。
不是阵前倒戈,是舍不下眼前这人哪……但是,有些决定,做了,就别只做一半。
张海客刚刚说的是您们吗?那个对我抱持着莫大敌意的张海客吗?
闷油瓶停顿了一下,终究还是转过头,我也跟着转过去。
我看着他的背影,心说:娘的!他真就这麽走了?当真是够狂够任x的族长了!
他松开我的唇时还重重咬了我一口,我摀着肿痛的唇瓣,眼泪汪汪地瞪着他。他牢牢地箍着我的手臂不放,唇瓣上还沾着我的血,看向小花,淡淡地说:「就凭他已经是我的人,跟我回张家天经地义。」
这什麽场合?都还在谈论重要的事情不是?他突然这样是……?!
张海客的目光落在闷油瓶紧抓着我的手掌上,深x1了一口气,似乎是下了什麽重大的决心,微微躬身,说道:「族长,您应该知道,我们随时都敞开大门欢迎您们,请务必要再回来。」
我深x1了口气,咬咬牙,尽力用我最平缓的语气说:
「你们俩别再一天到晚闹腾了,我这和事佬当得很烦哪!」他顿了顿,慢条斯理地续道:「不过你这次表现得不错,看来我要对你刮目相看了。」
娘的!他这样说岂不全天下都知道老子被他睡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