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纪荣，爹爹……我裤子好像湿了……裤头这儿湿了……”
他轻轻地捻着那儿，用叹息般的气音夸了声好乖乖。
此刻被纪荣紧紧抓着，才明白是什么滋味。
她含糊着像撒娇又像埋怨地说话，不过仓促地吻了片刻，就在日光里激动得浑身发抖。
陆恩慈过电似的挺直了背，突然喘出一声很娇的呻吟，依偎在纪荣怀里痉挛几下，径直瘫坐在他大腿上面。
“嗯，我是坏人？”他问，嗓音低沉沙哑，粗粝得如同金属。
他太高了，恩慈站着靠在他怀里，小腹时不时被男人腰部胯骨的位置顶到。
她忘了那地方除了骨头还有什么，乱动之下，纪荣的呼吸越来越压抑，直到某一刻，大手往下，搭住怀里姑娘麻布裤腰的地方，粗糙的指腹直接碰触到了她腰处私密的皮肤。
叁十岁，她想，叁十岁是什么概念？
他明明坐着，可低头的那个动作仍令恩慈感到庞大的压迫力。她轻微地颤抖，因为也没亲够，便仍偎在他怀里，乖乖张着嘴。
陆恩慈想起下放之前，和姨母家的表妹躲在窗纱帘里学痴男怨女分别，那时候她已经兀自幻想情侣吻别，但实在想不出个大概。
他的舌头很用力地缠着她，每个地方力气都无穷大。上次和贺红兵他们打架，陆恩慈就猜想他大概力气很大，没想到这样厉害。
陆恩慈抬头和他对视，红着脸，悄声说：“坏蛋，坏死了、坏死了的坏蛋……”
她紧紧纠结着纪荣的衣领，因为身体发生了自己从未料想的变化，睁开眼焦急寻他的眼睛，求他的帮忙。
他的胳膊，慢慢就勾住了纪荣的脖子。
她头昏脑涨地给纪荣吮吸舌头，舌根酸麻，腿脚也发软，不住推搡男人的腰部，想说自己被压疼了，又讲不出什么。纪荣稍微退后一点，她又哼哼唧唧说“别走，别走”，逼得男人更用力地压回来。
这次纪荣更加凶，动作大开大合，像要吃了她。
“坏人，坏人…”
急促紊乱的呼吸颤巍巍地呵在男人耳畔，她无助地搂着纪荣的脖子，颤声道：
还没说完，纪荣已经又呼吸沉重地吻了上来。
“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