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铮呵呵一笑,讥讽道:“上面是干净了,瞧瞧你下面这口烂穴,还流着骚水呢。馋鸡巴了?来,主人继续给你治一治!”
冯铮特意穿上了一双军靴,用结实坚硬的厚鞋底去踩他骚货老婆软绵绵的小屄,还嫌弃地往他骚逼上面吐口水:“呸!烂逼,瞧瞧着屄肉被你自己抠的,又臭又烂!痒是吧?老子给你好好踩踩,让你爽一下,保证你这几天都不敢痒了!”
大量的津液顺着嘴角淌落,陶希安狼狈地倒在男人怀里痉挛抽搐,四肢无力瘫开,宛如行动不能自理的痴儿一样。
鼻子贴靠在他的舌尖附近使劲深嗅着,陶希安莫名感到羞辱,呜咽着想要躲避,结果下一秒舌头却被男人的嘴唇叼住,凶狠地亲吻吞吃,拉进自己的口腔里吮吸汲取,像饿狼一样津津有味地嘬起来。
自从这几次被玩舌玩爽了以后,陶希安就开始重度迷恋上了舌调,冯铮调教他的手段极其肮脏下流,但颅内高潮的时候是真的非常爽,爽过一次就会频繁上瘾的那种。
鲜红肉舌黏在冰凉的马桶内壁上,温度和触感还算比较舒服,可陶希安都还没来得及仔细感受,下一秒男人直接摁下了马桶盖子后面的冲水键。
冯铮把陶希安拖拽到卫生间里,让他跪在马桶旁边,而后掏出自己那根早就勃起了的粗刃,怼到他的嘴边,茎柱贴着他的嘴唇磨擦,龟头朝着马桶的方向,哗啦啦地喷泻出了一泡热尿来。
啪啪啪——
“嗯哈……哈……舌头好烫……好烫好烫……想要去,呜,想要去……”
“洗干净了,嗯?”
陶希安被亲的整个人晕晕乎乎的,瞳孔很快失去焦距,变得涣散失智,两人互相吞咽对方的唾液,亲到嘴角直拉银丝,色情又淫旎的亲吻让人腿软,足足有两分钟的时间,浪漫的法式热吻终于宣告结束。
哗啦——
“唔……唔……”
冯铮把他整个人托起来,抬手扇他的脸蛋,巴掌羞辱落下,啪啪惊响:“真骚!操你妈的,贱脸喜不喜欢被扇,嗯?”
那种看着猎物垂死挣扎的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冯铮摁累了,干脆站起来,用脚踩着他的脑袋,一手撸动着兴奋硬起的鸡巴,一手时不时的去摁冲水键给骚货洗脸洗舌头。
尿完以后,他命令道:“舌头伸出来,贴在马桶内侧,对。保持好姿势,不要乱动。”
“哦……真几把爽……看你这个贱样子,老子都要射了。”
靴子像踩烂泥一样的踩在他的骚逼上,男人毫不留情地用脚碾在上面,娇嫩多汁的屄肉被他踩得几乎不成样子,两片阴唇肿大糜烂,像个大馒头一样凸起,里面的屄肉更
“乖,母狗的舌头又骚又臭,主人现在要好好给你清洗一下。”
性器被他握在手里快速撸动着,要射出来的那一刻,他将陶希安的脑袋从马桶里拎出来,鸡巴甩在他的脸上抽打几下,而后爽到哆嗦着射了出来。
靴子踩在屄口上狠狠碾压践踏起来,陶希安疼得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呀……老公不要,我错了,饶了我吧,呀啊啊啊……”
“喜欢,喜欢主人。”
可怜的美人又被自己的丈夫拽到客厅里面,接受新的性虐责罚。
脸蛋被扇打得通红,陶希安嘴里呜啊呜啊地呻吟着,可怜小狗一样的用脑袋去蹭他主人的手掌心。
冯铮每隔十几秒就按一下马桶的冲水键,把陶希安给折磨得死去活来,在他的控制之下不断挣扎着,就像一只被踩断了尾巴的猫,怎么也逃不掉。
“马桶水洗舌头爽不爽?嗯?贱货,给你多洗几遍,洗干净了赏你吃鸡巴。”
美人双眼熏红,像是涂了胭脂妆那般沉醉迷离。冯铮擒住他的下巴,喉结滚动一下,舔了舔嘴角上残余的腥咸汁水,低头凑近陶希安,像是要吻他似的,但实际却很拙劣,嗓音沙哑又克制:“来,先让老公闻闻你的舌头够不够骚。”
了手,陶希安再也支撑不住向床边倒去,哆哆嗦嗦地伸手去摸自己火辣辣的小肿穴,疼得边哭边浪吟。
但很快,他好了伤疤忘了疼,又露出一副欲求不满的痴相来,像个婊子一样揉捏着自己胸前珍珠粒大小的乳头,分泌口水,吐出自己被尿浸泡了许久的骚舌来,像个撒娇小孩一样发出贪婪的渴求:“我也想……呜呜呜我也想舔舔老公……可不可以舔嘛,贱舌头好骚,好想被老公虐……”
一泡白花花的浓精洋洋洒洒喷在了陶希安沾满了水渍的脸蛋上,他无助地试图把舌头缩回嘴巴里,被虐得不轻的他这会儿已经遭受不住了,只想赶紧把舌头给藏起来,不给男人继续欺负和侮辱的机会。
“哈啊……已经干净了,谢谢主人。”
他发出一声惨叫,难受地想要躲开,却被男人死死摁着脑袋,囚于马桶之中动弹不得。
“呜不要……呀呜……”
高强度的水流一下子涌出来,在马桶内壁上旋转冲刷。水花强劲有力地突击到舌头上,微痛与不适感一下子席卷了陶希安的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