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乐衍垂眼看着她,她双眼失焦,微微翻着白眼,脸上已经是一副享受淫乐的骚浪媚态。他能感觉到她的媚肉开始收缩,抽搐着夹紧了他的鸡巴。
他们并不是同一个系的,只是在上大课的时候偶然遇到了。那门选修课的教授非常受欢迎,不但抢课难抢,上课时连位子也难抢。那天程乐衍来得迟了些,就只有贺迎之的身边有空位,他也就只好坐了下去。
“这么爽啊,浪货?”程乐衍俯下了身子,张口咬住了她的肩,稍微用了些力,咬得她尖叫起来他才松口:“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还能浪成这个样子?!”
“如果是我的话,今天我会考虑点一杯长岛冰茶。”调酒师朝她促狭地眨眨眼。
贺迎之与调酒师一同往那边看去,随后贺迎之朝他扬了扬眉毛:“呐,你的长岛冰茶来了。”
“我求之不得。”调酒师与她开着玩笑。
——在床上的时候再爽,也不行。
一时之间,房间里从刚才充满粗喘浪叫和肉体相撞的淫靡之声,变成了此时只剩两人渐渐平缓的呼吸。
“妈的”程乐衍咬着牙骂了一声,松开了掐着她脖颈的手,压在她身上,搂紧了她的身子,托住她的屁股让她的胯更紧地贴住了自己的下腹,狠狠肏弄几下后,将已经忍耐不住的精液都射进了她的淫穴里:“骚婊子浪货!既然这么骚就好好夹住精液!”
调酒师瞅了一眼她的脸色,又笑了,打开雪克杯,将原料酒倒进去:“怎么这个表情,刚才那男的技术不行?没开心?”
贺迎之点了点头:“已经分了三年了。”
他从床头柜上抽了几张纸巾擦拭自己沾满了淫水的鸡巴,接着顺手将整个纸巾盒拿过来,放到了贺迎之身边。纸巾盒放下后,两人都同时一愣。
贺迎之抿了一口杯里的酒:“我要是喝醉了,你会把我带回家吗?”
贺迎之喝完了酒,也没再多作停留,就离开会所回了家。
这个举动让两人之间的气氛更加地尴尬了,程乐衍一言不发,擦拭干净后捡起地上的衣裤穿好,想对贺迎之说点什么,但最终还是沉默着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不过,她走出房间后,并没有离开会所,而是回到了大厅,坐到了吧台边上。吧台里的调酒师见到她,朝她笑了笑:“我刚才看到你进房间了。来杯sidecar?”
“啊啊爽好爽!精液呜嗯精液射进来了、要高潮了,骚逼要被操爽了!嗯啊啊——!”贺迎之仰着脸,屁股抖个不停,屄穴中爽得涌出一股股高潮的淫汁。
贺迎之也没留他,而是独自躺在床上发了一会愣,才坐起来穿好衣服,离开了房间。
“今天要whitedy好了。”贺迎之撑着脸。
调酒师给她递了一个白眼,随后又笑了,对她叮嘱一句:“回家路上小心。”便朝着那个风情女人去了。
贺迎之身体的抽搐过了好一会才慢慢平复,双腿也无力地从程乐衍腰上垂下来瘫在了两旁。
贺迎之在极度的快感中勉强地将目光聚到他脸上,勾起唇角媚惑地笑了笑,浪叫着应道:“对啊我就是跟你分手之后跟别的男人上床、做爱,学来的”
调酒师也愣了:“那个男的是你前男友?”
渐有少许涣散,她感觉到嫩穴传来的快感变得越发强烈了,而且嫩肉越张越开,像是要将鸡巴吞得再深一点。
程乐衍粗硬的鸡巴深深插在她的嫩屄中,搏动着将精液全部射尽了,才松下了劲来,将脸埋在她肩上急促地喘息着。
“是啦。”贺迎之接过他递来的酒,白了他一眼。
贺迎之认识程乐衍时,才19岁,在大学里。
贺迎之被他逗笑了,莫名郁闷的心情稍微好转了些:“得了吧,想上你的床的女人海了去了,我都排不上号。”
“”贺迎之沉默了片刻,才闷闷地答道:“我是没想过,今天约炮能约到前男友。”
当激情退去之后,气氛便变得尴尬起来。程乐衍撑起身子,将软下的鸡巴从仍然湿答答的屄穴里抽了出来,又引得贺迎之忍不住轻哼了一声。
当他俩还是情侣关系的时候,每次做完爱,程乐衍都会这样,抽几张纸巾擦拭自己,再将整个纸巾盒递给贺迎之。
到了课间的时候,程乐衍侧过脸,瞄到贺迎之的课本上用五颜六色的荧光笔画着重点,花花绿绿的还挺好看,他不由自主就多看了两眼。
“那不是更应该主动制造让我带你回家的机会吗?”调酒师还想再跟她玩笑几句,吧台尽头就有一个风情万种的女人招呼了他一声:“亲爱的,给我来杯酒。”
回到家后,她洗了个时间很长的澡,将穴里的精液仔细地都清理干净了。虽然因为这种放纵的生活,她向来都有服用短效避孕药的习惯,但是让前男友的精液留在穴里,总让她有种浑身不舒服的感觉。
“三年?”调酒师的动作停了停,回忆了一下,换上了一副了然的神情:“原来我认识你的那会,你是刚和他分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