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庭好整以暇,悠然等着他继续。林木动了动嘴唇,觉得自己的脸开始发热发烫,被男人的视线看得羞涩。他咬牙,终于把内裤一起脱了下来,又立刻跪回去。
听起来就五行缺木的样子,像只呆呆傻傻的小狗。褚庭跟他对视片刻,视线滑到喉结上,听到他小声咕嘟地吞咽唾液。
因此,林木在琢磨主人心意这件事上,几乎可以算得上是一无所知。调教师或许教过他几个手势,但顶尖的do都有自己惯用的准则,他们调教sub,就像在设置自己的偏好。
林木猜测那是要求他转身的意思,于是他没有犹豫,一言不发地匍匐下来,干净白皙的手指抓着长毛地毯往前爬了两步,褚庭便分开双腿,给他让出个空间来。
褚庭看人准,他年少的时候帮家里清理产业,抓到的贩子他只要对视一眼就知道审出来的是真话还是假话。眼前这个小明星也不例外,褚庭知道他那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
林木犹豫片刻,又站起来把裤子也脱下来,最后只剩下一条白色的四角内裤,和一双浅蓝色的毛线袜子。他局促地站在等下,等待褚庭的下一个要求。
褚庭端着酒杯,里头的威士忌一口没动,他抬手动了动,杯子里冰凉的酒液倾倒而出,顺着林木的颈椎往下流淌。
实在是太冰了,那些液体像是小蛇一样往下爬,顺着脊椎钻进臀缝里,后穴忍不住收缩,整个下体都在滴水。
林木的真心赤裸在外,褚庭在他虔诚的目光下竟然一时间没有立刻拒绝。他打量林木半晌,问:“你叫什么?”
“因为我想。”褚庭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我有可能会使用、奖励、或者责罚你的身体,可能会给你规矩和理由,当然,也可能会毫无理由地给予你痛苦。我不允许你拒绝或者逃避,你全身上下每一个地方,都属于我。”
直到一双乌黑锃亮的皮鞋出现在视线里,林木才转了个身,重新分开双腿直立起来,背手握住手肘,用标准的姿势展现给褚庭看。
“不准动。”褚庭不悦地从后面拍拍他的脸颊:“忍着。”
褚庭取了根长手柄的皮拍,挑起了林木的下巴:“很漂亮的身体,但是动作太慢了。”
“唔嗯……”他难耐地呻吟起来,又克制地咬住唇。
林木眼睛亮起来:“林木,先生,树林的林,木头的木。”
林木耳根泛红,立刻就把袜子也脱掉了,他脚趾蜷缩起来,踩在长毛地毯上蹭了一下,抬眼偷偷看褚庭的脸色。
这一鞭子用了七成力,林木胸膛上立刻以肉眼可见地速度浮现出红痕,褚庭欣赏了片刻,觉得应该左右对称才算好看。他这样想着,手腕微动,立刻在右边胸膛上补了一鞭。
林木轻轻战栗起来,心如擂鼓:“我……请先生教我……我不知道。”
“呜……”
暖黄的灯光给皮肤打上一层暧昧的颜色,另一扇落地窗外电闪雷鸣,暴雨劈头盖脸砸下来,深海像是巨浪中翻滚的游轮,情欲的浪潮顷刻间就要淹没林木,他的呼吸逐渐急促起来,眼神湿润得像只落水狗:“先生……我愿意的,只要您高兴。”
暴雨倾盆,夜空划过闪电,白昼一样乍亮。
林木立刻低头抓住了自己的衣摆,干脆利落地脱下来。他里头还穿着一件贴身的羊绒薄衫,脱下来的时候静电噼里啪啦,头发全炸开了,显得颇有些可爱。
林木从前没有学过这个手势,他以前在深海的时候只干了小半年,只跟过两个主人,其实正经计较起来都不算跟。一个是调教师安排给他的,叫李什么,是个大腹便便的中年老总,因为性无能所以在床事上喜欢用些暴力的玩具,林木那段时间太缺钱,天气热,奶奶的伤口溃烂反反复复感染。所以林木咬牙忍下来,被弄伤了也不吭声。后来调教师发现了,就把他送到医疗处去。
褚庭坐在沙发上,闻言收回了鞭子,抬手做了个手势,他两根手指往下轻压,然后转了个圈。
水淋淋的痕迹蜿蜒曲折,阴囊挂不住,就顺着大腿根往下流。明明褚庭都没有碰到那些地方,林木胯下的阴茎却斗志昂扬地勃起来。
水流过的地方有些痒,林木尽职尽责地忍
“知道这鞭是为什么吗?”褚庭的鞭子轻巧地落在他的乳头上,缓慢地摩擦起来。
他在医疗处认了第二个主人,那是个很温和的医生,没有使用过他,也没怎么为难他,还帮他渡过了一段困难期。
“跪姿很标准,我就不纠正了。”褚庭的皮拍一路往下,划过他粉嫩的乳尖,不轻不重地抽下去,林木立刻身体一僵,下意识弓腰,立刻就遭到一记重责。
“脱干净的意思不懂吗?”男人声音低沉:“我喜欢乖的狗,不太喜欢听不懂话的狗。”
“脱干净。”褚庭发出了第一个命令:“我不收品相不好的狗,给你个机会向我展示你的价值,如果你不合格,我还是会让你离开深海。”
“先生,对不起,我错了。”林木认错得很急切,“我下次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