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询抚拍着他伴随着呼吸起伏的背脊：“一起的话，总没错的。”
林询摸了摸脑门：“没事，但你怎么还没睡。”
许南铮低应了声：“好。”他嗓音发哑，沉闷在耳。
许南铮还在试想说辞，发现林询慢悠悠地钻到他怀里来了。
“是为了喜欢的人去学的。”许南铮看着怀里那颗躁动的脑袋，伸手摸了摸林询耳朵。
许南铮把被子揭开，露出林询的后脑勺来：“国外学的。”
“要开心好吗，你还有我。”
双目交汇，眸里都盛满了对方，似是一片汪洋。
瘦弱的身躯拥着脆弱的灵魂，是海浪与港湾的交融拍打，相辅相成，终为归宿。
试在自己心口。
怀里的人没甚反应，只是轻微皱了皱眉。
他伸出手来撩开挡住林询额间的那抹碎发，看清林询的脸。近在咫尺就是他殷红的唇，许南铮凑近想要偷得一个吻。
许南铮仰起头，和林询面对面。
许南铮迟迟不能入睡，身旁人呼吸均匀，像是睡熟了。
林询却像是听见了般，渐渐安分下来，沉沉睡去。
屋外暴雨如注，伴着雨声两人进了房间。
助听器取了没戴，难怪。
“嗯？”林询迷糊睁开半眼，许南铮的笔尖还触在他脸颊上。
“阿询，我喜欢的人，是你。”
“你手语到底在哪学的啊，真的很好。”声音闷闷的，从被子里传出。
“不好意思，把你弄醒了？”许南铮撤开身来。
“好幸运，回来就下雨了。”许南铮环住林询的腰，将头埋回他身前。
怀里的人动来动去，自顾自小声念叨：“为什么要学这个啊。”
窗户边响起异声，屋外下起瓢泼大雨，倾盆而泻。
应该是很困，许南铮抚着他的背，把人带入怀里。
两人依偎在床，都被棉被盖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