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儿,只要你是慕容家的孩子,清宁候还姓慕容,就会护你一世周全。”慕容宏益立下慕容端无法理解的深情誓言,在内心中补全泛着血光的后半段:而那些让你痛苦的,还沉浸在旧梦中的新朝背叛者,会在他的帮助亦或是强制下斩断一切联系。
男人结实的腰肢开始前后挺动,握着白生生嫩如莲藕的大腿大开大合操干,面对面动作让黑色的耻毛剐蹭备受冷落的红果,磨得肿大发烫。指尖不断揉捏备受欺凌的乳首,指甲掐着一只被狼毫刺痛的乳缝止痒,另一只乳肉被完全含入男人嘴中舔咬吸吮,留下一圈圈牙印。慕容端的皮肤虽然娇嫩,却恢复极快不容易留疤,那些肆虐或是疼爱的痕迹都会消失在一夜之后。只有刻在皮肉下灵魂里的痛苦和欢愉不断折磨着少年的意志,让他怀疑一切是否真实。又是一泡浓精的注入,有时慕容端还会庆幸兄长痴迷在他深处内射。这样第二日插着玉势醒来,还能确信的确与兄长半强迫发生过苟且,而非他自己一人做着乱伦的春梦。
慕容端的大腿颤抖得不行,没完全塞入的几根软毛在剥开包皮刺探其中跃跃欲试的红果。听说那是娘亲最为珍视之物,想起每到忌日时娘亲反复仔细擦拭,哪怕沾上点点灰尘也要勃然大怒的样子,少年挣扎了片刻想要拂去那物事。可上面不断向下流淌的黏液是他越发熟悉的味道,那是新皇御赐之物,活人终究是重要过逝者。要说错,大概也是错在自己吧。慕容端在心底剧烈挣扎片刻,终究还是选择归咎于自身。他既不知为何娘亲为何不待见自己亲生长子,也不知兄长这视父母如无物的嚣张态度下深藏的怨恨。夹在双方之间的自己享有了两方爱护,非但没成才反而不断流着脏污祭器液体。
理刺激一同将慕容端的大脑搅成浆糊,淫刑逼迫出少年的真心,慕容宏益一字一句地询问,叩问心底的选择:
“端儿,你可敢扫下玷污了先皇遗物的玉势,洗净玉盘还给娘亲?这是娘亲一生最为珍视之物,兄长却用折磨你身子的肮脏之物污染了它,你可恨兄长?”
要怪就怪自己淫荡诱惑了兄长也欺瞒了母亲吧。如同数月前的那个雨夜,慕容端又一次在绝望中放弃了自身,颤抖的手拿下了玉势,却是用自己干净的青衣同时擦净两枚白玉制品,重新并排在桌上摆好。见慕容端此心已决,慕容宏益满意地将人翻了个身,解开自己的亵裤释放出巨龙,抽出软笔便起身让两人换位用身躯遮盖住折辱少年的玉器,整根没入。男孩趴在兄长怀中低声哀泣,不明白为什么最亲的两人总在逼他做出大逆不道的选择。他并不是完全没有在zz嗅觉,只是拼图少了最关键的一块,应被太傅在今夜补全,却被提前劫持了下来。
第一日的讲学就在肉体酣畅淋漓而内心压抑之际的鱼水之欢中结束。之后两人就这样胡闹了一周,其间不乏慕容宏益先让慕容端含着东西面对面坐着,一面抽插着上顶抛下,一面讲朝堂的基本布局和古制与今制的区别。再就着这个姿势翻过少年,让他一面艾草一面默写要点。需要着重记忆的部分会做得更狠,因为更难记忆和更易分神而反复剧烈冲撞,把知识和快感一同烙印入骨髓。偶尔母亲抽查功课时,慕容端对答如流,只是面色不知因何是而通红。待到休沐日到来,慕容端或了恩准,终于能回到阔别已久的清谈会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