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空有野心的饭桶干什么吃的?!好死不死把主义打在这老狐狸头上。”刚接到手下消息,连忙赶来的慕容宏益脸黑如锅底,还喘着粗气。那看着彬彬有礼的混账见他第一面就给他下药,让这蛇妖往他怀里钻。自己倒是靠着野兽的直觉躲了过去,床上的小家伙可就没这好运了,已经热得开始撕扯自己的衣服。
翌日,公主难得身着绣着素色皇室纹饰的玄衣,摘下了头上花样繁多的钗子,只簪一枚白玉素簪,简约大气。慕容端倒是一如既往的一身书生打扮,白衣青衫。本以为今日回去拜访商人,定要大富大贵装点一番,实际却和想象南辕北辙,倒是省了画眉抹粉的功夫和累赘沉重挂饰的负担。不论母亲作何感想,慕容端倒是兴致稍稍高昂了些。会见地点还是在一处保密性极高的酒楼天字号包厢,商妇没有寻常士族女子那般规矩,可以直接外出见客饮烈酒。
“传闻中的姿色无双的小公子,果然天真无邪,可爱的紧,可得让姐姐好好疼疼。反正你们士族背地里也养着三妻四妾,妻未过门姨娘先养上三两房。要小女子尝个味儿,也不算占了什么便宜。”
手握大量财富的商人们是新皇派一手提拔起来的朝中新贵,备受清流唾弃却又眼馋他们府中随处可见的奇珍异宝,娇妻美妾。母亲当是要拉拢其中的一位了,慕容端一面熟练地拔出体内的淫物喘息,心下有了定论。久别之后再与兄长纠缠,那般销魂滋味已是深入骨髓。寻常自己手指的拙劣模仿不过杯水车薪,能一时压住体内的淫欲,却止不住心底的痒。从最初羞红着脸自渎取物,到现在还能分出心思想些有的没的,慕容端深知自己业已堕入欲望深渊,还是不自觉唾弃。
下面得小缝顶端的红果不乐意了,早已大咧咧探出头祈求
远处的家主屋内近日常常爆发类似的争吵,小侍女们都在屋外缩着瑟瑟发抖,一心一意只想看好后院里的小少爷。慕容端一早就被母亲带出去,回来时又关回了院子,像黄金笼中圈养的金丝雀,只不过习的不是婉转的丝竹之音罢了。少年精于察言观色,虽说近日出门主人家大多笑意盈盈,但大多要母亲拿出分量不轻的匣子,笑意才到了眼底。小小的慕容府纵使藏了黄金矿山,怕也填不满这群贪婪之兽的肚子。
据说她家官人是个儒商,整个厢房装扮得也是清幽而雅致,毫无烟火气息和酒肉臭味。白瓷瓶,青玉盘,颜色纯正的红珊瑚,珠圆玉润的夜明珠,财力低调而直白地显现让公主更为满意。大概是知道来酒楼放纵的小公子们大多爱喝果子酿,和宫宴上如出一辙的口味让毫不设防的慕容端一口接一口吞下。不一会儿就酒气上头,跌跌撞撞被引向隔壁隐藏的小室,醉倒在柔软的大床上。
手指下滑,剥开了微乱的衣衫,径直略过变硬挺立的红缨,从中心一路下滑。衣带已经被解开,青绿的衣衫像浮萍向两边散开,露出中间的水润泛红的肌肤。尾指一勾,精神的小茎就弹了出来,冲着天吐水。只是大小实在可怜,慕容宏益一掌就能包住它,出于“怜惜”开始握住底部揉搓撸动,连包皮都要完全展开。慕容端哪里接受过手淫阳物的刺激,更无论是被兄长大力握着富有技巧的挑逗。一根从未用过的小柱涨得生疼,却一直无法射出汁液。
这药会让他的意识会逐渐回笼,却阻止不了身体被欲望驱使如野兽般发情,只能清醒地看着自己像野兽般和人交媾,留下把柄为人驱使。部分道德感极高的君子甚至因此再也不敢靠近任何女子,更无论传宗接代,立刻失去了竞争的资格。此计阴毒至极,专攻被儒雅表面吸引而来,有野心想要与其结交的世家公子。若是自己不在,端儿怕是真要被人拐了去地下卖场,调教成宠物高价拍卖。只是。。。
也许那一日根本不该去见兄长,可若不见,他大概早已死在了那个冰冷的雨夜。分明对那一夜的回忆应当是痛的,可如今能回忆起来的只有垫在身下的被子和兄长火热的胸膛。慕容端将脸埋进枕头中挡住落泪,夹着腿克制把手指放入其中的冲动。“兄长。。。求求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自古忠孝两难全,却不想,他怕是两个大义都实现不得了。
“端儿,从前你对兄长百般警惕,最开始碰了你就要哭。如今怎么乖巧地中了她的计,上了她的床呢?”慕容宏益肆意地扭曲事实,粗糙的手指在锁骨处滑动,似威胁似怨毒,“给点果子酿就能骗走,兄长教你习字,带你背书,毫无保留传授你孤摸爬滚打总结出的经验。端儿原来是这样轻浮之辈?”
“又是运送白银的马车出事?!那帮老家伙们简直是一群饭桶,现在了还舍不得请镖师,还是镖行的人连山贼都防不住吗?”
不知从何处的暗门里欣欣然走出一丰乳肥臀,风姿绰约,只批了件轻纱的艳丽女子,是大小姐。早知这公主带潇湘公子前来拜访不过是“空手套白狼”的把戏,但若能先人一步拿下这小公子,也就是有了第二条路。他们家虽说表面上是儒商,背地里却是做的少年娈童的买卖。不只有多少绝色少年在这张床上被她高超的技巧榨干了精,少女挑了挑唇,将欲出手扒下少年的青衫,却被一记手刀砍晕软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