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逐渐放松下来,得了趣,沙哑的哭腔里也带上了媚意。就是在这时,慕容端还心系兄长而非自己受辱,慕容宏益又怎肯放手。只是这份偏爱是兄长这个词附带的,慕容宏益说什么也会和他的父母一般保守他的身世。让这个“误会”变成慕容端脑海中永久的“事实”。
“睡吧,端儿,剩下的交给兄长。”
“端儿,是兄长错了,兄长给你揉揉,内里可有受伤?”
无声的落泪根本停不下来,端母误以为自己吓坏了孩儿,连忙安抚承诺不会再用那处惩戒。慕容端麻木地答应答谢,说接受父母的惩戒是孩儿应得的,是福分,母亲不必担忧。是的,孩儿是这样孝顺父母,内敛羞涩的孩儿,怎么会和不三不四的臭男人搞在一起。只是孩儿院里的小厮又该换一批了,免得相处久了生出不该有的心思。
慕容宏益一边说着一边开始缓慢顶少年被玉势磨过的宫颈,许久没被入侵的肉环生涩地开了个小口,就被巨大的头部卡主射精。慕容端在听到荤话开始动作时就先一步高潮了,此刻梨形肉壶还在痉挛着喷水,就被精液烫得哆嗦。过量的快感和羞耻让少年把身子完全埋在男人怀中,通红的脸被强迫掰着抬头深吻。角色扮演的性爱欢愉盖过了被母亲羞辱的恐惧痛苦,慕容端的身子在高潮余韵结束后终于停止微微颤抖。少年累的睁不开眼皮,哼哼着要神通广大的兄长为他处理残局。
“还想不想要小人的大鸡巴捅你的骚点,捅得你上天?”
“兄长,是兄长吗?”少年泪眼朦胧哽咽地发问,蜷缩进男人的怀抱,嗅到熟悉的气味才肯放松,“兄长是不是不要端儿了,怎么现在才来见端儿。”
都说小别胜新婚,三周不见,两人都是干柴烈火。其实夜深了慕容宏益也曾偷偷溜入少年的卧房,舔弄戳刺水光淋漓的阴户给少年止痒。熟睡的慕容端还会偷偷用床单蹭自己胸前的两颗红豆,小逼被男人完整吃到嘴里舔得啧啧作响,完全不知自己此刻动人的媚态。慕容宏益一是白日找不到机会宣淫,二是有心让少年品尝别离和渴望的机会。第一夜里少年梦中甜蜜地呼唤兄长极大的取悦了男人的占有欲,被晾过的骚逼也更懂迎合更有弹性,操起来爽的不可方物。
“啊。。。”
慕容宏益自己在忍着干翻的冲动耕耘,怀中的娇娇儿却动都懒得动,只顾着自己享受。男人兀自气笑了,有了坏心思,对着最敏感的凸起直戳。在少年抵达巅峰前附在他的耳畔压着嗓子说:
“小少爷张着穴一路被轿夫发现,现在就要被轿夫强上天咯。轿夫还要把他腥臭的浓精射到小少爷的子宫里,灌到满得溢出来,小腹鼓成怀胎二月的模样。肉棒拔出来,穴里吃不住就开始流浓精。”
“爽。”
“兄长,端儿没事,唔~只是刚刚受惊,没认出那车夫竟是兄长罢了。嗯~母亲的话。。兄长还请不必放在心上。”
更无论慕容端今日刚含着淫物游街受过惩戒,小穴更加敏感多汁,一碰就哆嗦着流水。本人却更放不开,高潮时哄着无意识也不会说荤话,呻吟也全压在胸膛和衣服之间,最后被兄长吻着完全吞入腹中。慕容端求他不要草得太大开大合,今夜更偏爱九浅一深的慢火细炖。肉穴紧紧含着男人有胀大一圈的阳物,细细照顾到甬道内所有敏感点。穴心的骚痒依旧激烈难熬,顶到的频率并不高,但胜在力道大,像是要把那层软肉顶破。慕容端满足地发出娇吟,慵懒地趴在男人怀中任其在体内驰骋。像一只终于得见主人,被安抚好了又喂了足量小鱼干的家猫。
“今夜兄长会陪着端儿到天明。再过一周就会
慕容端沉默片刻,还是忍着羞耻吐出单字,“。。。要。”
慕容端哪里听得这粗鄙之语,又惊又羞,差点就要高潮。可那鸡巴拖出了小截,只轻轻顶附近的穴肉却不光顾要命的点,意图明确。知书达理的少年羞红了脸,难为情开口吐出单字:
原是慕容端受惊手抖,反而将淫物推向极深顶住了宫口,难受得叫出声来。
“小公子敞着大腿给娘亲看穴游街了一路还不够,回来就这么欲火中烧。。端儿!”
“兄长。。。下次再见面还要多久?”
后还要骑着被子磨几回逼才能体力耗尽而眠。分明白日奔波已经足够劳累,夜里还要被欲火炙烤折磨。慕容端甚至埋怨起那个不告而别的兄长,但更多的是被抛下的恐惧,独留他沉溺欲海的绝望。毕竟兄长那么优秀。。。
“轿夫又黑又粗长的鸡巴顶小少爷顶得爽不爽,嗯?”
“兄长在,兄长在。”大掌轻轻按压揉着小腹,玉势进得太深而慕容端太瘦,几乎能摸到那物什的轮廓。慕容宏益轻轻往外推,感受到阴道富有弹力的阻碍后眉头一挑,喉结微动。穴肉咬着死物回弹戳宫口可比慕容端自己失手轻上许多,只是许久未被光顾的肉环敏感十足,一下一下让少年酸了腰眼又开始流泪:
慕容端浑浑噩噩回到住处,没注意到被之前的轿夫尾随。躺在床上就要握住让他惊恐万分的玉势一口拔出,却被一道声音激出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