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已通晓人事,再回忆当年青涩懵懂的自己,慕容端不禁泪如雨下。是血亲背德的罪孽,也是一晌贪欢的渴望。第二日醒来,少年绝望得望着薄被上的水渍,撒上清水装作昨夜口渴误洒了碗。几次深呼吸后下定了决心,往湿滑的淫尻中塞入玉势再擦干肉花,前去给母亲行礼早课。
摸少年光滑的脊背柔声安抚,故作惊慌失礼赔罪,却没有撤去膝盖。慕容端逐渐止了哭,抽噎着抱歉说竟然在兄长面前失禁,还打湿了兄长的裤子。
“端儿,这不是失禁,是骚水。是端儿的小逼发骚了,现在是不是还有点痒?兄长给端儿揉揉止痒好不好?”
如一张白纸般懵懂的少年,还未被教引嬷嬷或者通房少女引导开苞,就这样任由“亲兄长”粗糙的大手贴紧羞涩粉嫩的肉花磨蹭。一张小脸埋在男人坚实的胸肌上色情喘息,不一会儿就攀上极乐泄了身。初尝欢愉的少年还扭着臀小幅度蹭了蹭延续高潮,看得人喉头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