敞着似泉眼般向外冒淫水的穴透着另一种娇憨的媚态,诱得人口干舌燥。也不管热水已经备好,男人直接埋下头用口奸淫果冻一般的穴肉,舌尖仔仔细细卷过沾在外侧的粘液吞入口中,再探入小缝品尝里面的花汁。
“端儿好骚,骚水都浸湿了哥哥的膝盖。”这当然是逗他的胡话,穴里亲手塞进去的亵裤还在尽职尽责堵着甜腻花汁,让小腹更加胀大。但慕容端完全沉浸在当着母亲的面高潮的羞耻和难堪中,竟忘了回男人的话。
也就只有他怀中还在被连续轻柔的刺激维持高潮余韵的慕容端还不知这真相。两人初夜时慕容宏益找人给他诊脉,顺便测过骨龄。年龄相差不到一岁的“兄弟”,体格性情却是天差地别,畸形的身子,不足的发育和晚熟的心智就是这孩子来路不正的证据。可慕容端虽晚慧娇小,却极为通透灵气,惹人怜爱。慕容宏益不介意作他的哥哥兼夫君,还想独占了这宝贝,也算是对端母的报复。
众人只当是兄弟在说悄悄话,也鸟作猢狲散了,留一家三口过他们的小聚时间。慕容夫人本就怜惜自家孩儿被欺负,气的怒火中烧。一时没了外人,也不再装母慈子孝,冷声喝到:“将我的端儿还回来,侯爷还请好自为之。”
穴里绞着舌越绞越紧,贪吃的舌不仅止于里边通红的淫肉,连骚红果都没放过,用粗糙的舌苔反复剐蹭根部。强刺激下的慕容端压制不住潮喷的冲动,尖叫着又泄了回身。没有物事堵住,淋了男人一脸淫水。男人坏笑着仔仔细细将痉挛的内部舔舐干净。舔得少年又因为这刺激内里喷出好几束水花后才抽出,换上猩红发黑的巨龙享受。又叫了次水,抱着少年踩入盆中享受鸳鸯浴。
“少爷本人不知检点,身子也是尤为淫荡,竟是被下贱的小厮摸两把就湿成了一滩水。”粗壮的手指探向红润如肉冻的穴,牵出其中湿透的宽大亵裤,“骚穴里还咬着不知哪个野男人的亵裤,扯都扯不出来。”
“一”“会”“儿”“见”,来自恶鬼不容拒绝的邀请让慕容端再度兀自流泪。端母只当他是吓着了,却不~知慕容端不敢宣之于口的真相。很快整理好仪容,一家人端庄的散了宴。端母跟随慕容家主离去,两人分头走向位于宅子两端的寝房。待慕容端回到寝房,垫上软垫瘫坐其上,叫来的木桶却远比他独自入浴时大。慕容端哆嗦着任由那身材健美的小厮扒了他的衣裳,露出下面的无边风光。
明眼人都听出了其中暗藏的机锋,热闹的席面冷成了一帮鹌鹑,谁也不敢得罪这喜怒无常的重臣。
“端儿是你的孩儿,我就不是娘亲的孩儿了吗?我们可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啊。”最嘲讽的语气说着最一往情深的语句,恶心得端母直反胃,偏偏不可能在这里和他辩这家丑。
“哥,先,哼啊,先洗澡。”
“兄长。。。”慕容端早已认出了来人。见他如此大胆说着荤话,想必已屏退了下人,才安心小声哀求他停止羞辱。两条奶白的长腿想要偷偷回关掩住里面的风景,却又被大掌强硬掰开。冒着汩汩淫水的穴粘液牵出银丝落下,羞得慕容端别过头去不肯看。可一害羞水冒得更多了,浑身耻得泛红霎是好看。
少年无力地企图推开埋在腿心耕耘的毛绒脑袋,被捉住掌心握住勃起的巨龙服侍。穴里浅处的敏感点被灵活的肉蛇每一处都照顾到,咕嘟咕嘟淌水淌得更欢。慕容宏益将少年微甜的花汁一并吞下,喝的啧啧作响。慕容端可被折腾的不轻,根本握不住那硕大的阳物。白玉萝卜似的手心都被操成肉穴的颜色,险些破皮。
水灵灵的小公子被人当面亵玩,却只被当做是“兄友弟恭”“关系亲近和睦”。端母看着自家儿子不敢反抗男人,怕得浑身战栗,眼神越发怨毒。却不知慕容端是被用膝蹭着熟透了的红果,硬生生当着众人的面被玩到了高潮。
慕容端焦急地不似作假,慕容夫人沉着应对,靠着慕容端的“好演技”硬是将场面圆了回来。可惜来不及把慕容端拉回身边,就被男人不由分说的揽过。若不细看还当是寻常哥哥搂着弟弟的腰,哪知这衣冠禽兽已经顺着宽松的袍子缝隙深入,向上揉搓着胸口,当着众人的面挑逗那层薄薄的乳肉。
下体的淫水又开始撒了欢的淌,浸透了亵裤夹得难受。熟知少年气味的男人轻笑一声,意味不明,将脑袋搁在少年的香肩上。举止亲昵,好似刚刚的危险压抑不复存在。
“娘亲说的是,自家兄弟,何必生分,”提到兄弟时慕容宏益刻意拧了一把红豆,见慕容端连忙低下头咬住了下唇,才悠悠继续,“我这不是怕端儿本就害羞,如今有了地位之隔,怕不是更要与我生分了去。”
待到怀中人呼吸逐渐平稳,眼神恢复清明,慕容宏益才依依不舍放开爱不释手的娇躯,任他回归母亲的怀抱瑟瑟发抖。
怎地这般忙碌,都没时间来给哥哥道喜。”
“端儿年幼,尚未加冠,无论入仕。侯爷身旁围着的尽是朝廷重臣,谅是端儿也不敢冒昧前往。家里人道喜哪需这般庄重,你就饶了你这弟弟吧,看他眼睛都急红了。”
“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