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
要相信光。
小叔可是没有半点顾忌，一碗肉分给莫栀一半，另一半给自己妈，然后看起来颇为公正的，给万俟漆夹了一块虾。
“唔唔——”
aaare的指尖碰了碰他的唇角，细腻的皮肤显然让他爱不释手，刚刚发泄过的声音带着明显的色情，“没吃饱吗？”
万俟漆显然对奶奶耐心十足，一点看不出来一分钟前他还狠狠欺负了老人家养大的孙子。
被撕成小块的馒头铺底，一层虾一层馒头混杂着玉米黄瓜一类的配料，直至填满整个碗，然后一勺浓重的酱汁浸透，莫栀不由自主的分泌出口水，然后抱着碗大快朵颐。
在aaare上扬的尾音中，莫栀舔了舔唇角的白浊。
一见到她就甜甜的笑，“奶奶。”
小叔接过手套，把一碗放过糖的大米小米粥推到莫栀面前，然后权当自己瞎了套上手套拆虾壳。
裙摆处不停了荡起，即便如此，触碰着aaare大腿处的手指并没有用力，只是妥帖的，温柔的，放在aaare的腿上。
虾。
aaare实在看的有趣，忍笑道：“你的主人看起来像个不让你吃饭，见你一苏醒就欺负你惩罚的变态？”
“我们去吃饭。”
万俟漆推给的那碗虾肉完全符合aaare的一贯作风。
aaare挑眉，我还真不是。
莫栀的手指一点点挪动，比aaare小了些的手被aaare贴合的握住。
拐了好大一个弯又重新递
莫栀的眼睛一下瞪圆了，“嗯？？？”
带壳的那种。
莫栀喝了一口甜粥咽下，心里话飞出话题十万八千里，若是aaare，现在倒是适合跪在主人面前。
听到莫栀起了，打算打道回府看锅，一扭头正好看到万俟漆一身规规矩矩的长裙，长发绑成了个小辫子。
万俟漆有些好奇的捏了捏馒头，软软的也不是没发好面啊，怎么颜色是黄色？
他邀请的姿势优雅的像古老的油画。
奶奶：“……额”了两声，打着哈哈把万俟漆拐回了桌上。
莫栀吃的头都不抬，一碗饭见底就看到新的半碗虾肉。
“乖。”aaare起身理了理裙角，他言笑晏晏看着莫栀，一手背后抵在后腰，一袭长裙，却行了个古老的礼节，极为风度的伸手邀请。
万俟漆骨节分明修长白皙的手因着拆虾沾染了不少汁水，浓重的红配着白，比平常更多三分颜色。
“醒了啊乖乖。”
莫栀听着那咚咚两声，好不冤枉。
莫栀翻箱倒柜的找一次性手套，“奶奶？手套呢？我没找着啊”
莫栀抬头，意料之中的看到——小叔正把另外半碗递到奶奶手边。
嗯。
莫栀委屈的看着他。
随着aaare低低的呻吟声，莫栀的唇仿佛涂了胭脂般鲜艳，喉结滚动将aaare的东西尽数咽下。
“诶，都是你的。”奶奶一边回，一边脚步慢下来。
万俟漆倒是接受良好，还冲小叔笑了一下，把准备推到莫栀的面前的肉推到小叔面前。
是的。
裙摆下的莫栀双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眼角蓄满了泪水。
莫栀拎着一次性手套，慢了半拍，然后把一次性手套递给小叔。
伴随着奶奶的喊叫声，和随之而来的脚步声。
万俟漆笑的一脸惬意，显然十分满意日常欺负一下小奴隶。
莫栀一头栽进被子里把自己裹成球，扬声回道：“知道了奶奶！马上起！虾给我多留两个！”
万俟漆极少接触这些，显然十分感兴趣，听着奶奶的唠叨问些他感兴趣的事，另一边手不停的把拆出来的虾肉不着痕迹的推到莫栀面前，把莫栀那个空空的碗换到他那里。
临走还敲了敲门框。
你不是吗？
“莫莫！莫莫——今儿炖了虾，快起来！”
嗯……
莫栀捧着三分之二碗肉——因为奶奶把小叔给她的那半碗又分给莫栀大半——看着夹给万俟漆的那一块虾和万俟漆面前已经又填满了大半个碗的准备递给他的肉，缓缓陷入沉思。
奶奶唠叨着家长里短，小叔偶尔应一句。
泛着黄的大馒头，炖好的一大锅虾，冒着热气的大米小米粥。
莫栀翻了良久，才在角落里找到一次性手套。
上一秒看起来还优雅矜贵的绅士一秒转身，即便穿着长裙也不妨碍他夺门而出，快的像一道光。
“那柜子上面和调料在一块……”
莫栀实在淡定的看着。
“嗯。”万俟漆看起来有几分不好意思，“莫栀醒了吗？”
一回头刚打算坐下，就看到万俟漆随着奶奶的落座，已经直接上手拆虾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