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霁风尖叫着蹬着腿,痛苦的小腹抽动,连脚趾都缩起,肉穴剧烈痉挛,体液顺着女穴收缩一阵阵溅出来,吹了满榻。
干净玉姿的性器不算小,只是用不上而已。
就是这样的,凌霁风,我会亲手磋磨平你的骨头,让你承认自己是挨操的贱货,再杀了你给我哥哥报仇。
“凌霁风,既然这幅身子雄雌不分,生的如此畸形,就别把自己当做男人了。”他放开凌霁风的脖颈,扯下软榻搭着的帕子系住凌霁风的性器底端。
好不容易得来的爽利尽数变成尖锐的疼,凌霁风双腿大开不敢合拢,插在雌穴尿孔里的玉簪随着身体被顶撞,也随之摇晃。
指间的玉簪用力一抵,整个簪身只剩雕饰在外,整根捅进去。
“啊啊…拿出去…呜…不要…”
“啊啊啊啊拔出去…拔出去…”他拼命地摇着头,玉簪已经插进来一半,较粗的中端也撑进去。
“凌霁风,你这是…失禁了,嗯?”
凌霁风攥着他的手腕阻拦,指节分明的五指到身下,想要拔出那根簪子,却被环着手指去摸交合处,湿烂的软穴淌了满腿根淫汁,浸湿了凌霁风的手指。
说罢,他抬着凌霁风的膝弯坐起来,破势人跨坐在他身上,面对面的去舔他睫上濡湿的眼泪。
再将女穴的簪子推进一端,便进不去了,凌霁风剧烈的挣扎,他哭叫着摇头。
天烛低下身,拇指抵着玉簪雕刻的一端,又往里推了一截。
不知是否过于刺激,凌霁风的肉腔紧张的将他锢的紧紧,好像千万张细嫩的小舌卖力的舔缠着他的肉刃。
南天烛便托着他的身躯顶弄,每一次挺腰胯都撞到插在尿孔里的簪头,也随着性器顶进去,又被排斥的穴眼吐出一截来。
一股股的精水冲刷着宫腔的壁肉,凌霁风额头抵在南天烛肩膀上,不断的在高潮的余韵下惊颤,唇边含糊不清的发出呻吟。
南天烛只觉得一股温热,除了凌霁风潮吹出来的体液,身下还滴滴答答的洇湿了大片,他缓慢拔出插在尿孔里的簪子,女穴随没有阻拦淌出小股水流,止不住的淅淅沥沥流出来,半天才排尽。
这个姿势让肉刃埋得更深,抽插间几乎要顶爆打开的宫腔,凌霁风呜咽的哭,他攀着南天烛的肩不肯坐稳。
南天烛在他耳边轻呼,诱骗的发出声音,手指把玩着玉簪尾端。“听话…用这里尿出来,凌霁风,残缺的这,我帮你通开。”
凌霁风的嗓子已经有些嘶哑,每一次交合都有一股一股淫液淌出来,南天烛便知道他又要去了。
他埋首,用舌肉卷舔着凌霁风白嫩的奶尖,搔着奶孔嘬吮,发出啧啧水声,上下的身躯都被玩弄,凌霁风只觉得躲无可躲。
凌霁风几乎要疯了,下身宫腔被顶玩,女穴尖痛的感觉纠缠在一起,几乎将他揉成一团,他崩溃的落泪,身躯在男人身上迎合。
南天烛趁着他高潮死死挺腰,将肉刃砌在里面,任由肉穴死死咬住他的性器,夹得他身下一紧,任意小嘴嘬着精孔纠缠他射在里面。
凌霁风只剩下几句话不住的重复,他的腔穴一下一下的缠紧又恋恋不舍的放开,很坦诚的身躯,南天烛玩着簪头拨弄,整个簪身的只剩最粗壮的一小节簪身和云纹雕饰在外,被尿孔排斥的一晃一晃的,身下粗硕的性器发狠的抵着凌霁风的宫腔,几乎要顶穿里面。
南天烛解开勒住凌霁风男根的丝帕,轻轻抚慰般的捏了捏凌霁风的脊背。
南天烛忍耐的喘息却扯着嘴角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