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在路上，心事重重的阿龙忽然侧过身来，向马成磕了个头，开口提问：
轻缓地从主人身上起来，然后利索地恢复成了标准的犬姿，心情愉悦的阿龙狗爬的脚步都变得轻快了不少。
“问吧”
“对了！那生了小狗之后怎么养活小狗呢？”
“怪你什么？”
阿龙满脸羞红，他清楚木代刚刚的话肯定是为了调戏自己，但其中几分真，几分假，他完全无从辨别，只是看着木代始终自信满满满不在乎的态度，又隐隐有些崇拜。
阿龙在久违的温暖中抽泣着，听到这里倒是不免羞涩地勾起了嘴角，原本清脆的嗓子有点发哑，嘟囔着：“贱狗有主人就够了……”
马成的长相只能算是普通，但汉人区别于景颇人的面相对于阿龙来说却是相当的新奇，在月光的照映下更是蒙上了一层神圣的滤镜，阿龙竟然看得有些着迷，只觉脸上微微有些发热。
看着男人深邃的眼睛，阿龙嗯了一声，犹豫着试探性地开了口：“那个……主人不怪贱狗了？”
“贱狗的精液不是会带来灾祸吗？”阿龙咬着嘴唇，有些忐忑，“那刚才，刚才，那些小孩……”
说完，还不忘打个补丁：“再说了，有木代在，你这小妖的那点诅咒还能怕逃得了我的手心吗？”
“对咯，你都被交配那么多次，都灌在你身体里了，虽然你这骚狗不会怀孕，但是还是要挤奶的嘛。”
阿龙不明所以，有些犹豫地回答道：“……贱狗阿龙是木代的山犬。”
“嗯，贱狗知道的。”阿龙吸了吸鼻子，认真地说：“主人的恩情是贱狗这辈子也还不完的，贱狗愿意用生生世世来报答。”
阿龙听着马成的笑声，不敢说什么，只能将头埋得更低。
“主人，贱狗有事不明白。”
“…喂奶”知道对方要说什么的阿龙脸涨得通红，乳头却隐隐麻痒起来，好像在期待着被挤出奶水。
“贱狗私自射了精，还勾引了别的男人操了自己。”
听着阿龙自觉用上的淫乱词汇，马成满意地摸了摸阿龙的脑袋：
“很好，那就回家吧。”
但这无所谓，本来一切的解释权都在马成的手里，这么眼珠一转的功夫，就已经足够马成编好借口和新的说法了。
好以回馈这份无法回报的恩典。
真是越来越会说了。
“你是什么？”
“不过，你要记住啊。”马成说着，“你的一切都是主人的，只有主人允许才能去伺候别人，可不能发了骚就出去胡搞。”
“这就对了嘛。”马成满意地点了点头，又捏住阿龙的狗尾肛塞把玩起来：“不能让你射精，但你的这张嘴里吃了精液之后，这里被干出来的就是奶水了。”
“是……是骚母狗的奶水。”
“会……怀孕生小狗？”
虽然已经接受了这个设定，但是每次真要亲口说出来的时候，阿龙还是难免觉得羞耻，闭着眼道：“贱狗是欠操的骚母狗”
“我怪的不是你被人操了，而是你没有遵守我的规矩。你的解决办法没有错，甚至很机敏，用自己的办法保护了寨子，我为你的善良感到骄傲。”
马成笑着刮了刮阿龙的鼻子：“再说，你这样的小骚货，光被我一个人操，能满足得了吗？嗯？”
这些日子以来，比起身躯上的疼痛和精神上的羞辱，真正难熬的是内心，不仅因为自己罪恶的出身伤害了那么多的寨民，还害得养大了自己的木
不敢打扰到主人，又有些贪恋男人身上的温暖，让阿龙躺在床上的姿势相当别扭，但马成却不给他继续独角戏的机会，一把抱住了少年赤裸的身躯，揽向自己。
“你是公狗还是母狗？”
只是，离开了温暖的怀抱，当漫长地爬行开始后，昏迷前的记忆不断涌入脑海，自己违背了规矩的担忧又重新回到了脑海，而刚刚卑贱的自己所不配得到的宠爱更加加重了阿龙心中的负罪感。
今夜的月光相当皎洁，让一人一犬对视的眼睛可以清楚地看到对方的面容。
阿龙只觉心里悬着的巨石悄然落地，如释重负，太久了，自从瘟疫以来，这还是他第一次久违地得到肯定，鼻子一酸，竟然啜泣起来。
马成笑着摸了摸阿龙的头发。阿龙只觉自己真的成了小狗，只是被摸头就感到无比的欣喜，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嗯！”
犹豫了一路，回答完问题也差不多回到了竹楼，忙活完了晚饭后，马成反常的温柔还在持续，不仅没有继续折腾自己的性奴，反而还特许阿龙上床睡觉，这让奴隶少年又是受宠若惊，不禁掐了掐漂亮的脸蛋怀疑自己是否正在梦中。
马成自己都快忘了这设定了，听到少年一提，没忍住乐出声来，笑个不停。
“母狗交配以后会怎么样？”
说着，马成抓起阿龙垂在腿间的疲软阴茎捏了一把，“那你说，这里被操出来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