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会趁人不注意的时候在房子里各个角落做爱,几乎每一寸地板上都有过我和我哥的爱液,到后来即使外面有人也我会抵着墙疯狂捣弄着我哥小穴,我哥实在受不住,眼泪和涎水糊了满脸,但又怕别人听到只能低低的压着嗓子求饶“然然慢点……求你了……要死了……”那声音宛如幼猫呜咽,不像是求饶,像是在发骚。
我看着父亲遗体,父亲死之前眼睛还睁得大大的,像是放心不下自己的小儿子般死盯着我。
我怜悯的看着我哥,然后掏出鸡巴,尿在我哥身上。
那次他们做的很过分,把老婊子绑在电椅上,在大腿内侧也贴上金属贴片。老婊子被电得脑子都坏了,所以他到现在对那天的记忆还是模糊的,只记得自己被电到失禁,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呜咽,被放下来后整个人像烂泥一样瘫在地上,那些人给他套上狗绳,让他跪在地上,他浑身没力气实在支撑不住,那些人就拽着狗绳把他往前顶,叫嚷着让他学母狗一样爬,他被勒到一度窒息,舌头都掉了出来。实在受不住这种程度,他强撑着最后一口气往门口爬。实际上他的挣扎很微软,但还是被这群从小到大没被忤逆过的人发现了,他们自然怒不可遏,给了老婊子几个掌掴,把人打到遍体鳞伤后,其中一人
于是我哥被迫成为了我的性奴。
眼睫毛上都糊满精液的时候。
我把我哥压在书桌上,这张书桌以前对我俩来说象征着绝对的父权和控制,而现在它却被超出世俗伦理的兄弟相奸所流出的充满性欲的爱液浸湿了。
听说老婊子一开始尝试着找过不少工作,但都因为莫明其妙的不可名状的力量下岗了,最后实在没办法,为了要口饭吃,老婊子决定去卖。
我哥也害怕我说这话,他眼神都被肏到聚不了焦,脑子也像一团浆糊,模模糊糊的看着我,头往前蹭想要寻一个吻,讨好道“然然不要扔下哥哥好不好。”
那些人走后把我哥像丢抹布一样扔在地上,我哥翻着白眼,头发丝里都藏着精液,张着嘴露出一截小舌头,嘴里的津液都流了出来。全身上下布满青紫,还有不少人射在他身上,肚子被射到像是怀胎三四月。下体更是被蹂躏得凄惨。生殖器被玩到失禁,到现在还在慢慢滴尿。阴唇都被肏到外翻,失去了原有的收缩性,精液都包不住,止不住都流都流不尽。可怜的小阴蒂都被恶人们拉出来不断揉搓,收不回去,像个无端又长出来的小鸡巴一样挂着。小穴入口处还挂着精液,被肏到闭合不起来,宛如个硬币大小的黑洞。更令人气愤的是恶人们还在我哥小肚上用黑色油性笔写了大大的“肉便器”三字,大腿上也写满了正字,正字代表的意思自然不言而喻。
老婊子的腿就是有次去常客家里废的。
那天结束后,我把拍的视频和照片给我哥看,我还记得我哥一脸震惊,嘴唇都在颤抖,望着我的眼神像在看个陌生人。我的脸上依然挂着完美的微笑,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黏着我哥,仿佛刚才威胁他的不是我。
我是畜生,我哥是我的小处女,是我的雌性,是我的母畜。
老婊子上一次见我还是十多年前,被赶出家门时。
我们甚至在父亲的书房里做过。
我在我哥耳边呢喃“贱穴挤得这么紧,骚婊子就喜欢被这样肏是不是?你这样都被玩烂的货被扔出去就等着被流浪汉肏流产吧。”
事实上,那些人大多我都想不起名字,我只是告诉了我那性格顽劣的发小,他自发找的这些人,说这些人大多是声名显赫世家里的少爷,但我不在乎这些人是谁,我只在乎我哥的表情,情绪,灵魂。
我对父权十分痴迷,也同样尝试靠近心中的父权,我哥也自然成为我成长中的的心脏病突发去世了。
我不甚在意,心想是时候找回我的老婊子了。
虽然他长得很壮,不符合大部分人的胃口,但好在他还有个批,卖的也比别人便宜,还耐肏,强壮的身体让他看起来并不矫情,所以很多人都对他十分粗暴,常常把人不管不顾按在小巷子地上就干,结束后也不关心人能不能站起来,把钱塞到糊满精液的逼里就走,更甚者为了占便宜会把他眼睛蒙住,然后几个人来一轮,还哄骗他,最后只付一个人的钱,有时还会给他下药,等人被肏得迷迷糊糊后再几个人一起,可怜的老婊子前后穴都被填满,像是块香喷喷的卤肉被几人分食。
被最信赖的人背叛下药,被轮奸到站都站不起来,被当做马桶一样发泄。
真可怜啊哥哥。
时间长了老婊子也有了几位常客,都是家境不错的,偶尔会叫老婊子去他们家上门服务。
老婊子也怀过孕,但他知道这样的孩子生下来即是对他的折磨,也是对孩子的折磨,所以总是花钱去流产。可老婊子靠卖屁股挣来的实在不多,花钱流产了就吃不上饭了,于是老婊子只能刚做完流产就又去用后穴拉客。
穴也收紧了片刻,缠人的软肉像是非要吸出精一样,越发致力于给人一种宾至如归的感受,给我伺候得舒舒服服,心满意足的在我哥穴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