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的身体构造可真是奇妙,从前可无人与她明说呢。
体内的手指倏地抽离,穴口似是未反应过来,先是大开着,再是不舍地收缩,那被搅得带泡的粘稠春液与林皎霞指间架起一条银丝,再是断裂,砸在二人之间的床单上。
林皎霞喘着粗气,扶稳那根肉鞭对准花径入口,已是急不可耐,她今晚等了太久,再无多余的耐心耗下去了。
有些别扭。
“灵韫,我想慢些……可有什么滑腻的东西在周围,我不小心就……”
“你……””
林皎霞升起了一探究竟的念头,微偏过身好让那本就微弱的烛光照亮灵韫的身下,她则轻柔拨开那两颗挡住其视线的肉球——乾元此处怕痛,她也是吃过教训,可灵韫好生生地又没招惹她,她恨不得将她伺候好,才不愿她吃苦头。
贺灵韫当即打断她。
现下,那根再熟悉不过的指节陷在她体内抠弄,贺灵韫甬道一缩,林皎霞只觉指尖似有一滩温热液体浇上,顺着手指与穴口的缝隙流出,她逐渐心领神会,知灵韫只要觉得爽快了,这东西就会流个不止。
紧咬的唇瓣终于露出一条缝隙。
该如何做?贺灵韫从未有过梦遗的经历,更不知如何处置这条被精水打湿的亵裤,生怕惊醒身旁人,她蹑手蹑脚地下了床,从柜子里翻出一条干净的裤子换上,可手上这条……贺灵韫特地检查过,打湿了不少,倒显得她憋了许久。
“怎么了?你若是不舒服,不如……”
贺灵韫曾悄悄打量过林皎霞的手,手指修长,薄薄的掌心与指腹,关节处略宽,肉色的指甲总是剪成圆润的弧形,好生打磨过。若说她心底从未升起过一丝龌蹉的想法,这倒言过其实,她毕竟是个凡夫俗子,不是圣人。好几个夜晚,贺灵韫闻着林皎霞发间散发而出的栀子花香而眠,梦见她被尽情啃咬、抽插,这副被郎中断定“不举”的身子竟是到了。
林皎霞可不知道这东西叫淫水,是因情动而流的。
她们今晚耗在这不是为的谈心,而是为了行周公之礼的,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分心,是害怕了?答案不言而喻。
贺灵韫是被裤裆处的黏腻感所冷醒的,恍惚间她回到三岁那年,以为自己又尿了裤子要被阿翁训斥。
贺灵韫脸皮薄,小心将裤子收好,找了个时机悄悄丢了去,这事就此悄无声息了翻篇了。
她只想这一切赶紧结束。
思及那段让她昏迷两夜的惨痛经历,林皎霞仍感到一阵心悸,好似那若有若无的痛又出现了。
所幸不是……不,也称不上是幸事。
蘑菇头挤入一半,两人皆是面色煞白,这东西竟是卡在那动弹不得了!
好险,好险……
“啊!”
贺灵韫不信皎霞没事,可她如此说了,自己也不好深问。
“灵韫,我要、你若是痛,千万与我说……嗯!”
射入屋内的月光照得本就素白的面容愈发惨白。
贺灵韫注意到身下人不对,侥是再羞涩,也壮起胆询问一番。
许有一辈子那么长,身下的动静终于消停了,贺灵韫假意拭汗,实则掩盖面上潮红和眼中春色。
“别说了,继续……”
“不、没事……”林皎霞可不愿旧事重提,将注意力转移到手中,看来灵韫已经适应了体内的异物,绞得也不妥方才那般紧了,“……我可以再进去一根手指么?”
两根、三根……不可置信,比一颗红豆还要小的穴口是如何容纳这么多根手指的?附近的深红肌肤被绷得几近透明,甚至隐隐有裂开之势,林皎霞被此景刺激得直喘气,热气喷洒在灵韫的私处,源源不断的浆水从手指汇聚至微弯的掌心。
贺灵韫本想此事快些结束,可这会儿却也变得怅惘留恋,穴内也愈发瘙痒难耐了。
“你看着办便好,我今晚……都随你……”
贺灵韫听到一股嘬吸声,不必凝神去看,她也能猜到皎霞在做什么,那处流出来的东西也不知干不干净,怕是污浊之物,怎就往嘴里塞了呢?贺灵韫可从未如此窘迫过,就是郎中盖棺定论她是个不举的,她也只是点头应下,再无其他表现。
得到肯定回复,林皎霞霎时又将萦绕在头脑的噩梦抛之脑后。
“好生奇妙,这东西尝起来有些甜,竟如花蜜一般呢。”
贺灵韫从始至终都未发出一声叫喊声,林皎霞虽有些失落,可瞧见小腹那根不需要手扶就能一柱擎天的性器,猜她也不是不愿,只是羞于表现出来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