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敲响自己的房门,抬眼对视的一瞬间,萧远便知道她在打什么算盘——
萧远早就计划把萧逸送到意大利,这个变故发生的时机刚刚好。谁知就在送走萧逸后不久,她再次怀孕了。
于是小奶猫迷迷糊糊地,小心翼翼护着自己的小肚皮,哭唧唧不情不愿地喊出来他的名字。
萧远这样想着,故意不肯摘套,欣赏她百般勾引婉转的姿态,白白干了她好几次。每次不能把萧远哄得摘套,她都要为难地忍着一包眼泪,终于萧远玩够了心软了,摘了套子顶进去,龟头狠狠撞上她的子宫口,撞出一声甜腻娇软的尖叫来。
于是必须走的那一个,成了萧逸。
她的唇角终于溢出一点满足的笑来,力竭般地软在萧远怀里,慢慢睡着了,那晚她没有下萧远的床。
萧远故意没有摘套。
“射进来好不好?”
胎儿稳定之后,萧远想要她的欲望格外强烈,或许是一种侵占,一种示威,一种攻城略地的快感。只要一想到她明明怀着萧逸的孩子,却得乖乖挨自己的操,萧远就觉得无比激动,他终于体会到,萧逸在她身上曾体会的那种销魂蚀骨。
她怎么那么轻易就又怀孕了呢。
小奶猫第一次主动爬了床,明明肚子还是瘪瘪的,尚未显怀,她却始终心事重重地护着自己的小肚皮,哀哀地求着萧远操她。
她应该很想留下吧,就连睡着时都无意识地用双手牢牢护住小腹,蜷曲着身子,摆出保护防御的姿态。可她竟然敢对自己耍心眼,那就让她耍好了,自作聪明地勾引自己,反正自己也不吃亏。
萧远干脆胡闹起来:“让我进去看看他,看看我儿子不可以吗?”
萧远明明记得医生说她不可能再有孕,除非奇迹。难道奇迹就这样降临了吗?流产后的半年,她退学在家休养,萧远根本没有碰过她,萧逸被送到另一套房子独住,每天都有保镖跟着,绝对没有机会见她。
她被他顶得浑身打颤,绵软细腻的乳被他捏在手里,一浪一浪地抖个不停。她眉眼含春,眼角还坠着情动的泪,欲得让人只想立刻死在她身上,又骚得让人下一秒就能活过来。生生死死,欲仙欲死,大抵也就这样了。
一句话就戳中了她的心病,她不敢说话了,半推半就着让萧远得逞。高潮时她脸上流露出舒服又害怕的神情,萧远轻吻她,心里默默地想,自己确实是个畜生。
萧远听了,默默地想,对他来说,她确实是年幼。
那么只剩下一次机会,就是萧逸出国前最后一个晚上。萧远皱眉紧盯着她的身体检查报告,陷入了沉思,还没想好怎么处理,有天深夜她便主动送上门来。
后来萧远越看她越顺眼,碰她的次数却少了很多,可能是因为年纪大了,也可能是因为心软了。从意大利回来之后,萧
小奶猫不简单,勾引起人来,手段炉火纯青,饶是萧远这种老手,也很快被她弄得难耐起来。他一边让她跪在床上,一边偷偷打开摄像机,这么漂亮这么煽情的模样,只有他一个人看到,太可惜了。
她太瘦了,七个月的时候还是瘦条条的,长不出一丝多余的肉,只有肚子鼓起来,圆溜溜的小球。她不太想让萧远进来,怕胎儿受影响。
可萧远却说:“医生说适度性生活有助于胎儿成长以及日后分娩。”
其实没必要这样的,萧远愿意留下这个孩子,不管是谁的,至少是她的。想到这一点的时候,萧远吓了一跳,为什么是她的就可以留下呢?
她还不知道萧远已经发现了她怀孕的事实,她还妄想着骗萧远当便宜爸爸。她简直天真得可怕,萧远忍着眼底的嘲弄,一点都不想戳穿她,他静静地看着,看她为了留下这个孩子能做到哪一步。
小奶猫心里有鬼,也不敢说什么,凄凄哀哀又委委屈屈地看了他两眼,失落地下了床。
“萧远,萧远操我。”
就这样轻飘飘一句话,瞬间决定了她与腹内孩子的命运。
快高潮的时候,他让她喊自己的名字,她在床上一向只肯喊他的姓——萧。好像不叫出全名,就能假装正在干她的男人是另一个,就能假装她从未没有背叛过另一个。萧远以前不在意,可是这次不行,他定要她喊出自己的名字。
她瞪萧远一眼,委屈得要哭:“你那是适度吗?”
她是忍辱负重。可他从一开始就知道,她在想什么。
她天赋异禀,怀孕的身体分外敏感,甬道分外紧致湿热,一吸一吸地绞着萧远。她脸上流露出痛苦又欢愉的神情,呻吟声像浸透了水般,娇滴滴的,简直要夺人的命。萧远爽得头皮发麻,很想就这样不知节制地狠戾操弄起她来,但怕出事,没敢干得太用力,浅浅抽插了最后几下子,射进去了。
后来产检报告出来,她小心翼翼试探着看萧远,萧远心情不错,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发顶:“那就留下来吧。”
如她所愿。
外界一直盛传,萧远收心,是为了一只年幼的小金丝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