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又是同学,朝夕相处,你还知道这个房间会被用来干什么。那么你有没有,在这个房间里被其他人干过。
“怎么不叫了?叫啊。”萧逸压低声音,“是因为他吗?刚刚来的是你那个小男朋友吗?”
双标!明明你在家会穿更短的。
两个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你便又被强制着送到了高潮,体内深处猛地喷出水来,漫过萧逸的柱身,淅淅沥沥地顺着腿缝往下淌。
他想象着他娇贵的小宝贝,在这个杂乱狭小的房间里,被其他男人抵着腿心操。挺翘的胸乳被别人这样大力蹂躏着,白皙乳肉从指缝里渗出去,小奶头被舔得又红又肿。细长双腿夹在别的男人腰上,小穴咬着别人的鸡巴吞咽,甚至还有可能乖乖地让别的男人射精。
你第一次被操到潮吹,而且外面还有其他男人在。虽然这两者之间并没有任何关联,但萧逸就是没办法不往这方面想,嫉妒的毒液涌上心头,他从未想过自己对你竟会有这么强的占有欲。
你崩溃地流着泪摇头,他进得实在太深了,阴茎在你体内横冲直撞,纤薄小腹不断地被顶出暧昧的弧度。你夹的好紧,内壁敏感地高频率地收缩着,花心深处的小软肉被一下下操弄着,痉挛似的发抖,快抖疯了。
“那你呢?”你摸上他的性器,手指轻轻捏揉着两枚囊袋,“你这里能憋紧了吗?”
只有他能欺负你,狠狠地欺负你。
“这里——”他又重重地顶了一下你的敏感点,“有没有被其他鸡巴戳过?”
“你给我把腿憋紧了。”
但此刻你已经没有心思反驳了,快感一阵一阵急促地侵袭着你的大脑,全身都酥软下来,甬道内更是敏感无比,萧逸下身越发深重地捣弄,捣得你只想逃,莹白小腹剧烈颤抖了两下,随即便痉挛着高潮起来。
你是他的。
这是实话,虽说不至于榨干,但除了训练比赛,萧逸满脑子想的确实都是你。
你双腿大张着迎合萧逸,一遍遍告诉他,只有他,只有他才能操你。
你被吓得花心乱颤,惊慌无比,挣扎着就要起身,却被萧逸猛地掐住了腰,他紧紧压在你背后,滚烫坚硬的性器瞬间又胀大了一倍,简直粗到你无法承受的地步,更为狠戾地顶弄进来,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重。
你面色潮红,神志不清,哼哼唧唧地答不出话来。
“有没有在这里被其他人操过?嗯?”
“器材室怎么反锁了?喊老杨来开门。”
“没有,哥哥。”你终于缓过气来,湿透的花穴讨好地夹紧他,越发卖力地收缩起来,一字一句断断续续喘息着告诉他,“没有别人,只有你。”
偏偏萧逸还要吃醋:“突然夹这么紧呢?是因为他在外面还是因为我?”
他亲眼见过你吻那个男生的样子。
高潮余韵中你的身体愈发敏感,被抵着花心戳两下就快喷出水来,何况还是这么激烈的操弄,你捂住嘴拼命抑制着尖叫,无声地摇着头,眼泪急得掉下来,祈求萧逸停一停。
不是。
“啊……啊!嗯!哥哥……到了……”
但萧逸此刻没有理智,情欲占据了他的大脑,他借这种问题羞辱你,因为他发现一旦在言语上说这种羞辱的话,你的身体会更加敏感,甬道颤抖紧缩,花心骤然乱颤。
他更想听你否认,听你一遍遍地向他承认,你只有他。
熟悉的声音响起来,是ka,他知道钥匙在你这里,他也知道这个房间之前被用来干什么。
“你都把我榨干了,我哪有精力搞别人。”
“有没有其他男生对你说过,你操起来很带劲儿?”
理智告诉他是不可能的。
门外却突然传来脚步声,反锁着的门被从外面大力推晃了几下子,幸好没能打开,随即是男生的对话——
完了,你的大脑一片茫然,只知道这次自己是彻底说不清了。
“算了,星期五老杨早走了,下周再来还球吧。”
内心深处,萧逸知道自己对你的所作所为与禽兽无异,可是他舍不得,尝过极致甜蜜的滋味就再也舍不得放手。
但他不知道此刻你就在里面,被萧逸掰着腿操。他也不知道,再过一会儿,萧逸的精液就会射进你的身体里,射得满满的,小腹都鼓起来一块。
你迷乱地喊萧逸,歪着脑袋向他索吻,晶莹唾液自嘴角情不自禁地溢出来,他含吮着你的舌尖,轻柔地一遍遍舔过你的唇角。
你下面正含着萧逸的鸡巴高潮着,喘得情难自抑。
他真想把你现在这副模样录下来,让你亲眼看看自己有多诱人,多会勾引他。
他快要疯掉。
他亲自开苞,亲自调教,才将你开辟得这般娇嫩欲滴、诱人无比。他亲手抚摸过你细腻柔软的每一寸肌肤,又亲口品尝过你馥郁芬芳的味道,完全无法忍受你被另一个男人占有的可能,甚至连想象都无法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