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精液可真多啊。
他想象着他娇贵的小宝贝,在这个杂乱狭小的房间里,被其他男人抵着腿心操。挺翘的胸乳被别人这样大力蹂躏着,白皙乳肉从指缝里渗出去,小奶头被舔得又红又肿。细长双腿夹在别的男人腰上,小穴咬着别人的鸡巴吞咽,甚至还有可能乖乖地让别的男人射精。
第一次被内射,小穴第一次吃到萧逸的东西,你茫然无辜地扑闪着眼睛,没什么其他的想法,只觉得身体里好涨好涨,小腹吃得好饱好饱。
你双腿大张着迎合萧逸,一遍遍告诉他,只有他,只有他才能操你。
最要命的是,你压根儿不知道她说的上次,到底是哪个上次嘛!
毕业前的todolist里又可以划掉一项内容了。
他真想把你现在这副模样录下来,让你亲眼看看自己有多诱人,多会勾引他。
罪大恶极罪不可赦!!!
她主动朝你挥挥手,又晃了晃手里提着的内衣袋,笑得热情且暧昧:“小妹妹还住这里呢,上次内衣落下了,你哥哥正好也在家呢。”
这是实话,虽说不至于榨干,但除了训练比赛,萧逸满脑子想的确实都是你。
你面色潮红,神志不清,哼哼唧唧地答不出话来。
理智告诉他是不可能的。
内心深处,萧逸知道自己对你的所作所为与禽兽无异,可是他舍不得,尝过极致甜蜜的滋味就再也舍不得放手。
你想,自己真的在学校里和萧逸做爱了。
他亲眼见过你吻那个男生的样子。
他亲自开苞,亲自调教,才将你开辟得这般娇嫩欲滴、诱人无比。他亲手抚摸过你细腻柔软的每一寸肌肤,又亲口品尝过你馥郁芬芳的味道,完全无法忍受你被另一个男人占有的可能,甚至连想象都无法忍受。
只有他能欺负你,狠狠地欺负你。
他更想听你否认,听你一遍遍地向他承认,你只有他。
等电梯的时候,你实在绷不住了,气鼓鼓地瞪着反光玻璃里的自己,还是个小孩子,什么情绪都写在脸上。心里早把萧逸臭骂了千遍万遍,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花心大萝卜千秋大混蛋!
“有没有其他男生对你说过,你操起来很带劲儿?”
你和萧逸在一起好几个月了,确实没见他再带过人回家,可你平时上学也不可能时时刻刻盯着他,难道他真的还在外面偷腥嘛,他怎么可以这么对你呢!
你们又是同学,朝夕相处,你还知道这个房间会被用来干什么。那么你有没有,在这个房间里被其他人干过。
果然还是小女生,随便说两句就能当真。
但萧逸此刻没有理智,情欲占据了他的大脑,他借这种问题羞辱你,因为他发现一旦在言语上说这种羞辱的话,你的身体会更加敏感,甬道颤抖紧缩,花心骤然乱颤。
“你给我把腿憋紧了。”
最开始见面那次你的身量尚不及她,不过这段时间你在萧逸的喂养下长得飞快,单穿平底单鞋就已经略略高出她三四厘米的样子。
萧逸生日那天,你早早翘课回家,准备先藏进卧室换好装束,等到晚上给他来个惊喜亮相。你已经不温不火地吊了萧逸一整个星期,只为今晚的反差py,不料刚走到楼底下就撞见他的前炮友,那位眼熟的42寸长腿美女。
长而疏朗的睫毛剧烈颤抖着,像两把精致的羽毛小扇子,一下下扑扇着,带着云雨过后的淡淡缠绵,意犹未尽。
废话,萧逸在不在家你还需要她一个外人来知会吗?你睥睨了她一眼,一言不发,冷着脸擦身而过。
“这里——”他又重重地顶了一下你的敏感点,“有没有被其他鸡巴戳过?”
你是他的。
“没有,哥哥。”你终于缓过气来,湿透的花穴讨好地夹紧他,越发卖力地收缩起来,一字一句断断续续喘息着告诉他,“没有别人,只有你。”
萧逸拔出去,故意当着你的面摘了套子,挺进来最后几下子迅速抽插,随即抵着你娇嫩的子宫口射了,他终究还是没舍得挤进去,只是让你亲眼看着他射进来,射进你的身体里。
真刺激啊。
“你都把我榨干了,我哪有精力搞别人。”
再加上亲生父母给你留下的风流印象,以及
啊哦,生气了。
你这只傲慢娇气的小狐狸,永远都能给他带来惊喜,让他欲罢不能,让他心甘情愿地承受着悖德罪孽。
他快要疯掉。
“有没有在这里被其他人操过?嗯?”
“那你呢?”你摸上他的性器,手指轻轻捏揉着两枚囊袋,“你这里能憋紧了吗?”
她笑嘻嘻地看着你的背影,心头泛起一点儿恶作剧得逞的快意,萧老板,你的这位混血小鬼妹看上去可不好哄呢,看你本事咯。
他深陷忏悔与欲望交替的烈火之中,日日夜夜经受着焚烧的痛楚,只为等待你好心施舍的一滴甘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