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咚咚”两声巨响,卧室反锁着的门被刺猬头刑警两脚踹开,随即儿子卧室里发出一声重物倒地的沉重闷响,砸的整个地板都向上跳了两下。
昏黄温暖的夜灯下,已长成青年的沈青荷瘦削的身体蒙上一层象牙白的光泽,让他不正常的白皙皮肤透出些微血色,肌肉块垒的年轻刑警跪在他打开的两腿间,用舌尖小心翼翼舔舐爱人越发丰美柔嫩的肛口肉褶,长着老茧的指腹微微用力按压不断收缩内陷的嫩红色小嘴,另一手握住沈青荷白嫩似玉如意般的小鸡巴轻柔爱抚,时不时掌心抚弄深粉色的小龟头,娇气的小粉屌没两下就颤巍巍吐出清甜淫液。
这逼货,之前当炮王,都是女人前仆后继,不要脸趴在地上跪舔他,他就跟个山大王一样稳坐钓鱼台享受这些母狗的甜言蜜语和阿谀奉承,现在风水轮流转,自己说起不要脸骚话来,更是青出于蓝,骚上加骚,把那些婊子被他黑肉屌操到飙尿时的骚话浪语,学了个十成十,他自己就是
“爽!啊哈啊哈好爽……你里面的处女子宫咬得我龟头好紧,大鸡巴都抽不出来了……太舒服了,老婆,你的逼真的好爽,操一辈子都不会腻……”骑在炮王翻翘健臀上,拼命耸动白屁股蛋,像骑马似的疯狂暴奸宁晨恺粉嫩肥穴,兰凌溪的呻吟声反倒鼻音浓重,说话不知不觉中掐着点嗓子,简直就像跟自己男友撒娇的娇俏女孩没两样。
……
他是南方人,本来说话就软软糯糯,这会再无意识地一撒娇,宁晨恺这从不知道怜香惜玉是啥玩意的暴力种马,腔子里的心都要融化,双臂舒展搂住兰凌溪汗湿却依旧凉丝丝的肉体,死命往自己怀里揉,恨不能把这个简直要他命的小菜逼揉进自己骨血里,“妈的!老子的老公又娇又软,身上也香香的,还有个超大鸡巴,哦呼哦呼我操我操,子宫里好酸啊哈啊哈嘶嘶太爽,这他妈的怎么这么爽,比那些被老子强奸的婊子都他妈的爽,怪不得那么多男人要当骚零,原来被大鸡巴日爆阴道子宫居然这么爽,我他妈的走狗屎运,居然还能遇到这么可爱,屌又粉又嫩,还能把老子子宫干烂的漂亮老公!”
“别、别舔了……啊哈嗯~快点操进来……”沈青荷半眯着眼睛享受爱人的伺候,双腿难耐地不断开阖,抓住刑警扎手的刺猬头用力搓揉,他的身体早在几年前就已经被强奸犯操得仿佛秋果般熟透,根本经不起挑逗,已经变成女人阴道的肠腔痒得恨不能手捅进去狠狠抓挠才过瘾,爱人细致温柔的前戏对他来说反倒是折磨,“不要舔了,快点把你的大鸡巴干进来……”
这时,进户门咔哒一声,只见小荷花爸爸攥着手机一脸铁青冲进客厅,身后跟着几个身形健壮的便衣,其中最为健硕、仿佛公牛般的刺猬头青年穿着笔挺的警察制服,爸爸不由分说一把抱住妻子远离门板。
见门板后沉闷的砰砰声和儿子压抑的哭声,慈爱的母亲心立即提到嗓子眼,她用力拍打反锁的门板,“小荷花,小荷花!你怎么了,快点把门打开!”
“呜妈妈……妈妈……我、我没事就是、就是吃多冰西瓜,肚、肚子有些疼……”对妈妈撒谎的内疚和被强奸犯不顾意愿地干到高潮的绝望,让沈青荷恨不得从楼上跳下去一了百了,那种没有经历过就无法体会到的极度惊恐与恨意,以及对黑暗无边未来的恐惧深深摄住少年的灵魂与肉体,以至于他对后来发生的事情都很模糊,像隔了一层浓雾般不真切。
被梦魇摄住的沈青荷喉咙里发出小兽受伤般的呜咽声,他像即将冻死的旅人般拼命往年轻刑警怀里钻,用刑警蓬勃炽热的生命力来驱赶黏在自己身上,挥之不去,如附骨之蛆般湿黏腥臭紧紧禁锢包绕着他的大网。
双人床上的另一位主人像被蝰蛇钉在脊柱里般,猛地从熟睡中一跃而起,不由分说将陷入过往绝望深渊的爱人紧紧拥入怀中,带着青胡茬的嘴唇像雨点般落在爱人湿滑冰冷的脸上,“小荷花,小荷花快醒醒,我在呢,我一直都在,不要害怕,都过去了,你现在自由了,没有任何人能伤害到你!”
“会疼的,我再帮你舔软一点。”半夜走出去都会被巡警拦下来查看身份证的青年刑警,那张看上去极为凶狠暴虐的脸上柔情无限,他的小荷花这么娇软,怎么疼爱都觉得不够,要更多、更多的爱献给小荷花才行。
“我就想疼!”沈青荷突然一脚踹在爱人宽阔如山的肩膀上,猛然支起上半身,泛红的双眼恶狠狠盯着吐着舌头,舌尖还坠着淫荡银丝的爱人,“我就想被你的大鸡巴操疼!楚燚你他妈的还是不是男人,要操就操,不操滚蛋!”
“唔嗯不……不要……求、求你了不要……”熟睡中的沈青荷发出痛苦到极致又绝望到极致的哀求,欣长高挑的单薄青年像只虾米般蜷缩在床角,“太疼了主人……求求你不要、不要再操了呜呜呜小荷花肚子好疼啊……太疼了……会、会死的……”
“肏我,楚燚,肏我……”
“小荷花小荷花,你快点开门!”小荷花妈妈心慌得要命,母亲的直觉告诉她心爱的儿子一定出事了,她疯狂敲击门板,不断用力摇晃门把手,“小荷花,妈妈在呢,你不要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