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
方舟，是正经在工商局注册的会员制酒吧，也是圈子里有名的bds俱乐部，主打文化和技术交流，以及文明交友。方舟老板方归宁是方氏集团的现任总裁，圈里人知道他是do，圈外的人，至少知道他是个同性恋。
那个sub进了卫生间，方归宁便也收拾了东西，准备待会回家。
网页刷新出来，就是一张抓捕现场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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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方归宁走神的时候，趴着的sub突然痛苦的呻吟一声，不甘心就这么放弃，但他不想在房间里失禁啊！！在后穴的一连串痉挛后，他抓着手下的地毯，艰难的吐出他的安全词：“三更。”
sub愣了愣：“这，有点矛盾吧？”
方归宁关了页面，拿起桌上的水喝了一口。说不清是什么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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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归宁笑了笑，没再说话。他以前也是允许sub在调教的过程中多次使用安全词的。可那个家伙之后，他便对约调越发的没耐心了。
他在圈里这么多年，付宇穹是唯一一个，让他想要长久在一起的人，虽然那家伙也是个do。
他会如约等上五年，五年，也足够他们相忘于江湖了。
那sub满头冷汗，连说话的时间都没有，只飞快的往厕所快步走去。真是，下次得把灌肠放到拒绝的项目里。
当然不会有，可他却还是每次都忍不住在那些照片里寻找那个人的影子。
“因为你不是这样的，所以你才觉得矛盾。”
“去吧。”方归宁一听到安全词便将脚放了下来，“需要我帮忙吗？”
“方少……”sub没听到方归宁说话，忍不住又加了一句:“会弄脏地毯的。”
方归宁起身，倒了杯温水给那个sub：“你知道我的规矩。除了调查表列出来的不接受的项目，调教期间便要完全服从。一旦说出安全词，调教就会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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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沉默了一会儿才放大了照片，把里面所有的面孔都一一看过去。
或许缘分不够吧，这世上有太多的身不由已。虽然当初付宇穹是想要回来的，可他越来越觉得，那家伙不可能回来了。
没有
自从被他弟何乡遥在家里发现了他的调教室后，他就不再带人回家了，而是找了个一梯两户的公寓，直接把顶层都买了下来。
……
方归宁点了点头：“当然有。”
两年了，他只能偶尔从新闻的蛛丝马迹里去推测那个人的消息，可他唯一能推测出的，就只有那个人还活着。
然后，他就彻底忘了那个人，继续前行。
“方少，”跪趴在方归宁脚边的sub实在是受不了肚子里沉甸甸的灌肠液了，虽然调教才刚开始，却还是忍不住恳求，“我坚持不住了。”
一张照片都没有，那家伙不会已经毁容坐轮椅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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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方归宁这个人，大多数时候都没什么架子，可情景内却是出了名的手黑。
“再说吧，”方归宁有些欣赏这个人的态度，但却对这个邀请兴趣不大，“我喜欢会反抗不听话，但服从性高的，你不是那种类型。”
“那我还能约方少吗？”那sub见确实没有商量的余地了，也不再强求。起身，坐到沙发上。他好歹也算个高级白领，虽然远远比不上方归宁的社会地位，但跳出情景后，态度倒也不卑不亢，“嗜痛的sub真的不多。”
人家玩灌肠都是在卫生间吧？哪有把人弄到地毯上，不给肛塞，还让人做脚蹬的？！
“噤声。”方归宁把红酒从那个人背上拿起来，一边看着手机里推送消息，一边把脚搭在sub的后腰上。
“方少”sub把自己收拾干净，披着浴衣出来，还没跪，就见方归宁指了指旁边的双人沙发。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厚着脸皮跪了下去，“填调查表的时候是我高估自己了，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国的政治是由几个大的帮派暗中操控的，可他就奇了怪了，那么多国的新闻，居然就没一张那家伙的照片？！
那个sub手里被塞了一杯温水，便有些脱离情景。可像方少这样在调教中狠得下心，却又有技术有底线的do太少了，他还是有些不死心，想再争取一下：“方少，真有人能跟您玩到最后？”
那sub噎了噎，觉得方归宁这就是在搪塞。可人家不想调教他，他也没那么厚的脸皮非要倒贴
看到最后一条消息，方归宁划动屏幕的手一顿，微一犹豫，便点开链接。
这位方少向来是只约调，不收奴，可圈里人都说，方少是收过奴的，只是没多久就散了。原因没人知道，但此时此刻，这个sub合理怀疑是因为这位手黑的让人没法忍受！
懒得想了！
“您放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