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想再吃?我看见一次扔一次。”黎之容抓住了他的手,面色一沉,眼神很严肃。
“好,我答应你,只做一次。”黎之容咬咬牙,把性器抵在了那个还出血肿着的穴口,顾修明这辈子大概没有这么放下过傲骨,他的要求,她都答应。
顾修明抬起手,摸了摸黎之容的脸颊,轻声道:“没关系,药瓶扔了就扔了吧,大不了以后……”
“要我帮你吗?
“操我,求你……之容……没什么好心疼的,情热上来了就这样……烂了就烂了吧……”他终于被那最后一根稻草压垮了。
黎之容没忍住走上前,从后面环住了顾修明的腰把头轻轻放在了他的肩窝处,温热的鼻息打在了顾修明的耳侧,肌肤相碰有一点痒意,他忍不住偏了偏头。
黎之容帮他清理一塌糊涂的泥泞下身,眉眼低垂,心里更坚定了要帮他好好养身体这个想法。
拿手术刀的时候,是什么样子呢,这双骨骼分明、指节纤细、指腹圆润的手不拿手术刀都浪费了,手术室里那双专注漂亮的桃花眼会更美吧?
黎之容心疼得无以复加,她看不到怀中人的面容,可是光听着声音,都知道有多疼。
的神情。
“射进去,我的子宫发育不完全,这些年吃药也吃坏了,不会怀孕的。”身下人的声音恢复了温和,搂紧了她的脖子,挺了挺腰,把自己又往黎之容的方向送了送,好让她进入得更深。
“对不起,我为刚才向你发火道歉。”黎之容给顾修明穿好了衣服,把浑身发软的人抱在怀里,吻了吻他的额头,郑重地道歉。
黎之容叹了口气,把顾修明抱在怀里,这自暴自弃的话,每一个音节都锤在了她的心上。
黎之容愣了愣,总觉得他们现在这个状态好像真的在谈恋爱,她的目光从那张柔和俊美的脸上下移,到细腻秀颀的脖颈,最后停留到了腰部。
黎之容刚回到家,就看到顾修明站在厨房的案台前切菜,菜刀在案板上有节奏的切剁声叮当响着,顾修明穿着一身浅灰色的家居服,围着一条浅色系的半身围裙,整个人都散发着柔和的气场,修长白皙的手指握着刀柄,指节处泛着轻微的粉色,哪怕是在厨房做菜,这个人看着也很赏心悦目。
“之容,别捣乱。”顾修明轻笑,清润绵软的声音里添了几分哄小孩一般的宠溺,切菜的动作却没有停。
“修明,乖,放开我,我快要射了。”黎之容拍了拍顾修明的后背,想让他放开自己。
黎之容抽出性器,精液混着血液从那个合不拢的小穴里淌了出来,顾修明软着腰,整个人都塌陷在了病床上,身体还在不应期,颤抖抽搐着。
“操我,就现在。”顾修明看着她,眼神里多了一分坚定,拉着她的手往腿间那个湿意泛滥的雌穴口引。
她拗不过身下人,只能一挺腰,把精液悉数浇在了那个娇嫩的子宫里,内射确实很爽,比之前跟他做过的每一次都更爽,可是黎之容却心疼得要命。
她知道宽松的家居服下那把腰有多美,精瘦纤细,没有一丝赘肉,这几天跟他住在一起,晚上她总是忍不住抱着他的腰,帮他解决情热的时候也喜欢搂着做,腰侧的敏感点在哪里她都一清二楚。
顾修明也被这场内射刺激到高昂起头,身体猛地弓起,往前一挺胸膛,硬挺的性器射出来稀薄的精液,把小腹和胸膛处弄得一片狼藉。
“放松,放松,我会轻点的,我们快点结束,好不好?”黎之容感觉穴肉绞得很紧,顾修明整个人都是绷紧的,她抚摸着怀中人的头发,尽力安慰他。
这么温和柔婉的声音,说出来的话却让黎之容觉得浑身发凉,滚烫的内壁都无法让她感觉到温暖。
“不用轻点,操吧。”顾修明把头埋在她的颈窝,闷着声说道。
进入很困难,黎之容虽然已经万般小心翼翼了,可是完全进入还是撑开了那窄小娇嫩的穴口,细小的伤口渗着血,顾修明攀在他的身上,硬挺着的性器抵在了他们小腹间,黎之容抱着他,进入的时候放轻了力道,一下下地慢慢顶弄,顾修明搂住她的脖子,双腿盘在了她的腰上几乎整个人都挂在了黎之容身上,恨不得每一下都被狠狠顶到宫口。
“大不了以后不吃就是,”怀里人轻笑一声,回握住了她的手,“我承诺。”
此刻的平静好像是情绪已经完全失控之前的警告,好像是终于不得不向欲望低头的臣服,他就跪在那里,挺直的腰杆是他最后残存的不屈,也是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
她沉了一下腰身,几乎是用出了平生最轻最控制的力道,操干这这个伤痕累累的小穴,这场性事很温柔,病床被摇的发出了轻轻的吱呀作响,她深深浅浅地顶撞着宫口,敏感点被照顾得很好,温柔的情事抚慰了情欲中身体,顾修明呻吟着,拔高了音调,宫口猛地喷出来一股热流,浇在了粗大的龟头上。黎之容也快到情欲高峰了,她刚想抽身出来,却抱紧了脖子。
“修明……”黎之容长叹一声,这个名字叫得婉转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