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稷被这美景不断诱惑,只看见那二朱果越来越近,莫稷嘴微张,就把那朱果卷入嘴中,那牙齿又咬又吸,似乎要把乳孔里面都吸出奶水来。
许之遥手挽着莫稷脖颈,淡色无血色的嘴唇不断传出清朗沙哑的呻吟,拨动莫稷心口中的那根弦。一点点的,带动全身。
莫稷直接把被子掀开,在他的胯部,正有一人费力含着他鸡巴。他鸡巴硬生生把人家修长白皙的脖颈凸出一硬块,那苍白的无一丝血色的脸上带着几丝病态般的潮红,眼角含泪,湿漉漉望着他。
他轻轻感叹一声,冰冷的双手握着那雄厚的底部,虔诚对着那翕张红润的龟头,轻轻吻了上去。轻轻一碰,再缓慢张开嘴巴,一点点含进去。那硕大的龟头,一点点压紧那冰冷而窄小的口腔中,莫稷猝不及防被冻到颤抖。
许之遥冰冷的身体被这温热的温度传染,身体都被带着温暖起来。他痴迷这人类活生生的温度,忍不住眯着眼渴望更多更多。他当着莫稷的面,用手捏着自己胸前那二红果,那小巧的乳头被他扯拉肉蹂躏到肿大,宛如奶油上点缀的二朱红。
不对!?他哪里来的爱人?莫稷蓦然睁开眼,眼中满慌张。他看着头顶黑压压的天花板,正想安慰自己只是个梦继续睡觉。他身一动,就感受到自己铃口被一嫩滑的舌头舔了一下,那带上面的腺液都被尽数吞下。
莫稷双腿缠绕着许之遥头部,挺动腰部,把自己粗大的性器一下子捅进那窄小无比而长长的喉咙口,那里面的嫩肉,不断蠕动,一点点吮吸着他的鸡巴。
可是,这屋中,除了莫稷一人,就再无一人。
这一切一切的问题,在他看见许之遥那雪白透亮的身体的一瞬间就哑口无言。满身月光都透着那薄薄的帘子撒在他身上,那二点淡粉的乳头,秀气的性器正可怜巴巴吐着一点点腺液,还有那双腿间蜿蜒的黏液,一点点从他臀缝中,滴在莫稷那又迅速胀大几分的鸡巴上面。
莫稷缓慢睁开眼,他想抱抱他的爱人,想把大手按压在他头上,让他被迫吞咽下他那根畜牲般的玩意儿。那畜牲般的玩意儿早就许之遥把嘴巴撑到老大,仿佛脱臼般合不上,呜咽着流口水。
那鸡巴劈开那紧紧嘬着他的肉壁,不顾那稚嫩肉壁的挽留,一意孤行来到那颤颤巍巍的直肠口。莫稷柱身兴奋到不断分泌出腺液,与那微凉的淫液杂和在一起,形成一股温暖的温度。
许之遥敛下浓黑的睫毛,把自己的脸颊贴在那滚烫而炽热的性器上,仔细感受上面的凸起和温度,这会令他产生一种仿佛还存活在人世间的错觉。
突然,他嘴角微微吐出一声难耐的喘气声。那浓密的眉毛也紧锁,似乎在做什么噩梦。被窝中,在胯部的位置,被顶起一鼓包,似乎有人爬在他身下。
莫稷从来不相信世上有什么鬼,但是今天,他真真切切意识到,他被鬼用后穴肏了。除了温度,莫稷并没有发现他跟人的区别。那后穴,鸡巴一肏进去便热气缠绕上去,如同肉泥般紧紧包裹着,那肉壁带有弹性,不管他怎么操都能够恢复到如初。微凉的淫液顺着那肠道浇灌在怒张的马眼上面。那鸡巴被这淫液一浇灌,更加凶猛起来。
莫稷简直要溺死于这场情事中。他不断改变
莫稷挺直身体,做起来,二只炽热的大手握住那软绵白嫩的臀部,上下蹂躏起来,那弹嫩的屁股在大手中不断变着姿势,一条条红痕出现在上面。那被撑到透明的穴口,冰冷的淫液滴答滴答流出来,那严丝合缝的鸡巴一点儿都不舍得离开那稚嫩的穴口,底部严实把穴口撑满,那睾丸被堵在外面,不断拍打着那红肿的臀部。那浓密的耻毛不断刮着那娇嫩敏感的穴口,把人操到前端稀里哗啦流着腺液。
!!!
的人,大部分时间,他都是直接一觉睡到天亮。今天,他出乎意料做了个春梦。他梦见,他爱人半夜爬进他的床,头埋在他双腿间,不知在干嘛。
一湿润而冰冷的口腔把他硕大的龟头挤压在一起,明明这冰冷的触感本该让他惊醒,可是他性器反而更加胀大,涨到疼痛。他好想好想把自己性器再深深压进去。
鸡巴怒张,绷着那紫红色的龟头恨不得立马冲进去。莫稷仿佛被蛊惑般,看着那月光下的妖精摇动着自己腰部把他难受到不行的鸡巴一点点吞进去。
一刹那,莫稷心剧烈跳动起来,满屋子都是他慌张不规律的心跳声。满脑子的问题,他却一个字都吐不出来。他该问什么,为什么要吞他的鸡巴,为什么半夜他会突然在这里。
许之遥爬在莫稷双腿间,望着眼前跟着主人沉睡的性器。那性器分量很足,龟头饱满红润,足足有鹅蛋般大。那柱身粗长有力,跟成人手臂般。上面爬满凸起的青筋,一路从底部蜿蜒到龟头。在性器底部,那二颗沉甸甸一只手握不过来的睾丸更是鼓鼓囊囊的,表明主人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发泄过了。
微凉的肉壁,滚烫的柱身。这差异过大的温度只会让莫稷更加清醒意识到他上的可能不是人,而是鬼——是让房东一谈就变的鬼。
他简直要爽到喷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