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宫本来是很小的一团,生在男人身上更是因为畸形而格外狭窄,肉袋子里灌满液体,迫不及待往外冒,男人的阳具严丝合缝地嵌在穴里,内里的浊液一滴也漏不出来,生生把肚子撑得鼓了。漱石大吃一惊,嘴上骂着滚,小穴忽然紧了好几秒钟,似乎又高潮了。他不承认。
性器埋在红肿温热的屄里又射了一次,肉腔早就失去自控,本能地抽搐,收缩又松开。铜色喘着气,随意顶了几下,下身一点点变软,龟头埋进软烂的宫口里,抖了抖射入一股持续的热液,甚至闷在里面发出轻轻的嘘声。
“救谁的命?老爷,我哪敢害你……”
出声音,铜色捞起他的腿折起来开成字,大腿前侧几乎贴上腹肌。中原人的柔韧不好,这个姿势累得他满头大汗,被韧带拉扯的酸痛和身下源源不断顶撞掀起的快感弄得昏了头,极小声地叫救命。
野兔交配的节律对人而言太快太狠,射了一次立马翻过来又能再来一次。漱石跟不上他,尽管没怎么主动,也累得一身汗湿,身上黏糊糊的反光,沾了精水和五指印子,像被用了不知道多少次,并且用得那么脏。
声音由于带着哭腔,威力大减八成。铜色恭顺地应道好好好,心想要是能嫁给这样的大老爷,天天操他,岂不是很幸福吗。
蒂珠湿得捉不住,让指尖挑一下就足以牵连浑身跟着瘫软颤抖。铜色有的是耐心一下下捏那枚捏到他吹,漱石吐出舌尖,发出崩溃的哭喘声,英俊的脸上是一副沉溺于情潮的下流表情。
铜色伏在他身上,垂着头,耳朵自然垂下来,漱石被他操得受不了,伸手一把攥住,要使他停下。兔耳朵很脆弱,铜色嘶嘶倒吸气,下面干得正酣,本来不想管,实在痛急了就整个匐下身去,干脆将耳朵拱进漱石手里。
“老爷今天让我干等了一个半星时,我要干回本才是呀……”
……啊,坏了。
铜色低头看见英俊的大老爷满脸泪水,眼睛都直了,仿佛被玩坏了的模样,真可怜。他想替漱石擦擦眼泪,可他自己正手也是脏的,反手也是脏的,只好低下头去用嘴唇吮吻温热的眼泪。他听见漱石威胁他:“还不拔出去!……你要是敢说出去,我就买人宰了你。”
啪。脸上挨了一巴掌,铜色自知理亏,缩着脖子紧闭着眼睛任扇了。既然挨了打,他干脆没拔出来,畅快地尿了大老爷一肚子。
“不要了、好酸……”
他猛地颤了一下,高潮了,屄口一阵阵收缩,把里面含着的精液吐出来,寂寞地吸啜空气。中原人全身都痉挛,后穴也跟着咬紧,夹得越紧越使铜色愉快,腰肢打桩般晃动,发狠地往里操弄。
他的酒彻底醒了,可惜醒来也没有多少理智,满脸痴态地随抽插的节奏而浪叫,声音哑得诱人,铜色毫不吝啬地把精种灌进两口穴里,漱石股间糊满了白色浓浆,如果他能怀孕的话,这么多的量够他揣好几窝活蹦乱跳的兔崽子。
“……放开我!嗯啊啊——”
少了牵扯的难受,他弓着背,维埃拉族特有的身形使他能以异常柔韧的姿势发力,腰肢耸动着操干,右手盲往下摸,抓住漱石的性器随便套弄两下,绕到下方胡乱揉搓红肿的阴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