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吸了吸双颊,将目光转移到虞清欢的身上:“你本来可以做女皇帝的,你知道我们为了今天准备了几代人……”
“那你把我们放了,我说不定还能给你求情!”虞清欢说。
她边说边往楼上走,温世言就靠着铁牢栏杆故作警惕害怕地往后退了退,那女人见着冷哼一声提着剑走到温世言的面前,剑上还有鲜血沿着剑刃往下滴落。
“我不知道!”虞清欢打断她,上下嫌弃地扫过一眼。
温世言和虞清欢都是一头雾水,她算错了跟他们有毛线的关系,这整件事他们都没多少参与好不,什么事儿都不知道就光被当棋子耍着玩了。
“我从来没想过,他们为了保护延帝后人会牺牲自己的孩子,包括你温世言也包括太子齐沣,假若齐沣没有背叛我,皇帝会派兵一并绞杀吧。”
知道这血是她的还是其他人的,她面目狰狞地望着楼上直直站着的温世言,眼底闪过憎恨懊悔和自嘲,还有浓烈的不甘,她歪着脑袋看着上面,鲜血淋漓的脸上扯出一抹诡异的笑容。
长剑划过地面,发出刺耳尖锐又冰冷的声音,她站定脚步,用怪异的笑容恶毒地盯着温世言说:“是我输了,从一开始就输了,算错了所有的事。”她说着嗤笑一声,像是在嘲弄自己的愚蠢和得意。
“虞清欢,你给我识相点!”女人的剑忽然指向虞清欢的脖子,“我真得忍你很久,我早想杀了你!”
果然,这戴着面具的长公主冷笑一声,嘲笑虞清欢的愚蠢:“我还想找个垫背的跟我一起下地狱呢!”
“哦,我是延帝后
“放?”
她也没打算真让她放人,只是想拖延一下时间希望外面的人赶紧攻进来,谁知道这疯子下一秒会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