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哥提前拨了,剩下的人屏息静听。
两人没聊多久,蒋蔚转开话题,问:“你是准备去找他?”
手下的几个兄弟都知道,文森办公间有个密室,当初专门找人按了面墙,摸着看着都没异样,但撤掉那些虚假的表象,就能发现墙角有一丝缝隙,质料也不一样,挪开墙面后可专门藏人藏东西。由于空间狭窄,里外对比没多大区别。
蒋蔚点头:“这些年,我对他一无所知,没想到……”
外面走廊,有警察依次在每个房间进进出出,仔细检查会所各个角落,目光犀利地扫过每一个人,最后带走了会所的几个负责人。
大伙儿都不说话,一个个沉默无声。
彼时,凌曜正在会所内的一间储藏室,跟马哥一群人等站在墙角聚众抽烟。
……
苏离听了他的话,却又不想离开,在会所隔壁找了家咖啡馆,在二楼靠窗处坐了下来。
而此时,在接货的重要日子,突然来了这么一茬,大伙儿都慌得手忙脚乱,一时间也不再避嫌,当面将话抖了出来。
蒋蔚点头了解,还想说什么,身后有同事叫他,他回头招了招手。
蒋蔚侧身准备离开,走前劝告一句:“别进去,里面正一团乱呢。”
另一人说:“现在还有人在外面盯着呢,他们可能也不太
一人说:“幸亏我及时打电话给森哥,那面墙应该封闭得很,不然他这会儿准被带走。”
苏离自己也不知道,说:“心里面不踏实,于是就过来了。”
他后面的话没说下去,但彼此都已心知肚明。
苏离说:“你先忙吧。”
文森这会儿不在别处,就在楼上的办公间。
风波过去,一半客人被吓退了。
待上头办事的人一走,有人过去摔上门,回头说:“赶紧,给森哥打个电话,问怎么办。”
这也是凌曜从他们平时说漏的言语中得来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