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就分不清宠爱和占有,四年多来的时间他活的像个行尸走肉,受够了百般煎熬。她不在的时候,房子里空空荡荡安静得像是噩梦的延续,她一回来,房子里热闹的快要溢出来,他的心满了,也热了。
第二天假期结束,跟大伯大妈、老爸老妈告了别,颜君就登上了飞回c市的飞机。
他不能没有她。
他与她十指相扣,她阖着眼睛唇边不时溢出几声轻吟,颜玉低笑,“是不是白天的叔叔还没叫够?”
看到她这幅样子,他忍不住深深地撞……颜君檀口溢出娇吟,胸前白兔上下乱跳,活色生香。
……
他绝对不会再放手。
昨天晚上被折腾了半宿,颜君一上飞机倒头就睡,相反颜玉却是容光焕发,一路上细心地照顾着她。
颜君眼睛里都是倔强,勉勉强强地抬了下腰。
他咬着她的耳朵,“你这个贼。”
回到了c市,再转到d市,颜玉抱着她一放到床上,颜君闭着眼睛就自动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他不禁轻笑出声,手指挑开遮在她脸上的乱发,望着她熟睡的侧脸心中无限怜爱。
颜玉黑色的眸子里卷起一场风暴。
“你脑子里整天都在想什么?”颜玉眸色幽暗,低声地笑,他是真的好奇。
又过了一会儿,颜玉无奈道,“腰就不能配合一下?”
“你管……嗯……不着。”
颜君装死,把脸埋进蓬松的被子里。
“我哪里……是贼了?”颜君心胸坦荡,说她是妖精好像还解释的过去,可要是说她是贼,谁见过上门就被压在床上这么笨蛋的贼?
颜君豁然睁开眼睛,咬着牙瞪着他。
这件事如果换在以前,他一定会深恶痛疾,可是经历过那夜她拿枪抵着自己的额头,他终于如梦初醒。
怎么一会儿说她是妖精,一会儿说她是贼?
“偷心,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