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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偶尔谢如鹤的二舅也会说几句。

    “……”

    “如果你这样想的话,那

    书念早就知道这个事情了,摇了摇头:“没关系的。”

    不知过了多久,话题突然扯到谢如鹤的母亲季湘宁身上。

    他低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

    书念嗯了声:“见过,阿姨人很好。”

    “这个事情,确实是我做的不对。”季兴怀牵住书念的手,轻轻拍着她的手背,“是我人老,考虑的事情太多了。”

    “你还在十延镇的时候,应该见过阿鹤的妈妈吧?”季兴怀喝了口茶,说起这话的时候,整个人瞬间苍老了不少,“我记得你和阿鹤以前的关系很好。”

    “外公。”谢如鹤突然说,“不是你的错。”

    听到这话,谢如鹤的二舅别开了头,心情明显也变差了。

    “你让我把话说完。”季兴怀说,“姑娘,之前我这外孙一直生我气,因为我没把你的事情告诉他。当时是怕刺激到他,后来时间久了,也就说不出口了。”

    也意识到在书念面前说这些不好,季兴怀平复了情绪,叹息了声:“姑娘,还是多亏了你,才能抓到那个畜生。”

    书念不知道该说什么,往看了谢如鹤的方向一眼。

    “……”

是一些很平常的家常话。问她的工作,父母如何,最近在做什么事情。

    谢如鹤全程保持沉默。

    二舅拿起茶壶,给季兴怀添了点茶水,提醒道:“爸,别说这个了。”

    “是我管太多了。”季兴怀苍老的眼发红,“总是做一些不对的事情。当时如果不是我百般拦着阿宁,导致她跑到了那个小地方去……”

    谢如鹤终于开了口,皱着眉喊:“外公。”

    “她在我面前,我还能看着点,帮着点,也不会让她过成那样。”季兴怀说,“那也肯定不会发生那样的事情。”

    “最近也听了消息,谢冀那小子去世了。”季兴怀的眉间多了几丝怒火,“要不是他!我女儿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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